候毛衣滑落露出的锁骨,几乎是瞬间就石更了。 他面红耳赤地将抱枕放在腿上,遮住自己的反应,同时拿着冰块离闻纪年稍微远了点。 自从上次发现闻纪年觉得自己太索求无度,以至于不想和他住在一起之后,仲星燃就使了全身力气憋着。 怎么着也得先把人哄骗到手,等他答应了自己的求婚,才能露出真面目。 万一这几天没憋住,要的次数太多,等到求婚那天闻纪年当场拒绝他就完了。 他呼出一口热气,心脏彭彭乱跳,小腹热气蒸腾,感觉身体快要烧着了。 说来古怪,这两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感觉心口烧着一把熊熊烈火,怕不是憋太久,有点受不了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还有三天就到演唱会了。 三天之后,他就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了。 当天晚上,闻纪年有个应酬要处理,六点多时出门去吃饭。 他见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导演,仲星燃很放心,没有强烈要求他带上自己。 他在家里举了半小时铁,又冲了个冷水澡,这才将体内的躁动压下去了一些。 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常晓茹的电话。 “喂,燃燃,在干嘛呢?”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丝不同寻常。 但仲星燃刚撸完铁,大脑不在状态,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随口答道:“健身洗澡,等纪年回来,他出去约会去了。” 他和闻纪年都习惯用“约会”来指代和别人见面吃饭,可听在常晓茹的耳朵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今天仲云起从医院回去后,瞬间连远在兰江的他们家后院里的狗,都知道仲星燃不举、闻纪年不惜一切代价去男科医院求医这件事了。 家族群更是翻了天,姑姑婶婶都在积极出主意,提供各种偏门偏方。 常晓茹打这个电话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他的心情,没想到听到他这么说,自动理解成闻纪年对他不举这件事非常不满,以至于正大光明地出去约会,而仲星燃却不敢说什么。 她顿时感到浓浓的难过,鼻子一酸,肯定能把你治好的。” 她正说着,那边响起仲建涛催她出门的声音,“来了来了,你烦死了,我正跟儿子打电话呢……燃燃啊,妈妈要出去,先不说了,回头再打给你。”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仲星燃看了看手机,感到一头雾水。 闻纪年去医院了? 什么时候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听常晓茹这语气,说得他好像快要噶屁了一样。 他丈一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没再去管这件事,擦干头发钻到书房里打游戏去了。 他们家的书房里有两台电脑,一台是办公的台式,另一台是码字的台式,办公这台原本也是用来打游戏的,仲星燃觉得他们可以甜蜜双排。 但后来发现根本无法实现,因为每次要么闻纪年不想玩,拿着水果坐在他旁边吃;要么他看闻纪年玩,玩着玩着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指挥他。所以基本都是两人用一台电脑,另一台就用来办公了。 仲星燃尝试开机,好死不死,那台常用的游戏机黑屏了。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只能等明天白天叫师傅来修。 于是他转而开了闻纪年那台办公电脑,准备随便玩个小游戏放松放松,打发时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