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我们固若金汤的友谊干一杯,他要是真找过来了,你躲在我后面就行!”胡辛说到激动处,拿起酒杯和闻纪年碰撞了一下。 “干了干了,炫到底。”谭玉书跟着起哄。 闻纪年的杯子里有满满一杯威士忌,无奈地凑到嘴边准备一饮而尽。 杯壁还没碰到嘴唇,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将那杯酒拿走了。 闻纪年手里一空,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在看见阴沉着脸的仲星燃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仲星燃黑漆漆的眼珠扫视过卡座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闻纪年脸上,冷声道:“头疼?针灸?在包间里?糊弄学满分啊闻纪年。” 他的语气和平时的撒娇宠溺完全不同,仿佛压抑着海啸爆发前的暴风雨,气势逼人的样子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别说闻纪年了,连胡辛都吓得缩了缩,悄咪咪地躲到了谭玉书身后。 谭玉书:“……”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保护他的吗! 仲星燃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冷笑了一声,“这一杯下去,你还能清醒着回去吗?” 闻纪年张了张嘴,又找不到什么辩解的借口。 这都被抓现场了,还能有什么借口? 仲星燃的目光落在坐的离他很近的谭玉书身上,冷冰冰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然后,他忽然一抬手,仰头把整杯酒灌了下去。 接着掐住闻纪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当着谭玉书的面,俯下身堵住闻纪年的嘴,将那口酒渡了过去。 谭玉书看呆了,明白了仲星燃误会了什么。隔壁卡的富二代也看呆了,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瞅。 闻纪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仲星燃预判到了,果断用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将他制得动弹不得。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溜下来,淌过闻纪年的喉结,落在锁骨上积出一个小坑。 仲星燃顺势而下,松口他的唇瓣,沿着下巴舔吻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一口。 闻纪年发出一声低哼,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仲星燃冷冷地扫了眼谭玉书,粗鲁地将闻纪年从沙发上拽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刚才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 胡辛这才抬起他的鸵鸟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他们走了吗?好可怕啊啊啊,我第一次见仲星燃发火!” 谭玉书不禁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倒是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啊?”胡辛没反应过来。 “刚才你不是问,闻纪年是什么类型的。”谭玉书意味深长地说,“他这种类型的,就该配仲星燃那么强势的。” 他指了指那三个搭讪失败的,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了,“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的。” 闻纪年被带到了一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么仲星燃提前开好了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的可以说是很惨。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哭肿了,连鼻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了吻痕。身上青一块红一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