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婿铺路,西氏药业如果没他兜着,别说赚钱了,姓西的早就下狱好几回了!又循着他认识了花家,跟花家的独子花子承混成了哥们,虽说是为发展人脉,但花子承声名狼藉,西凌跟着他不知做了多少腌臜事! 林康平为女儿打抱不平,但林晓月却一点儿也不着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却又不能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样。 一家人围坐着吃晚饭,林康平坐在主位上,怀里抱着西幼安,一口一口喂着吃食,刚想开口问话,就被林晓月顶了回去。 “爸,我跟幼安晚上回去睡。” “干嘛要回去?我让你妈把房间都收拾好了。”林康平有些不悦,难得女儿回来一趟,这才半天时间。 “我明天还有事。”林晓月放下碗筷,绕过桌子把女儿抱起,“自己吃,多大人了还要外公喂。” 西幼安撇了撇小嘴,端起碗筷自己吃了起来。 林康平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良久才说道:“行吧!有空再回来,有什么事就跟家里说。” 林晓月眼圈一红,眼泪险些就滚出来。 次日,林晓月把女儿送到舞蹈教室,在教室街对面的咖啡馆里点了杯美式,咖啡还没上来,人倒先来了。 “您好,是林小姐吧?” 林晓月抬头,是一张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的脸。 “是我,请坐。” 陈婆坐到林晓月的对面,把黑色的皮包放在膝上,皮包提手处的人造革已经脱落了些许,她紧紧捏着包的提手,有些发福的脸略显局促,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响,打破咖啡馆安静的氛围,就连说话声也轻慢了许多。 “林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林晓月正要开口,服务员上了咖啡,她道了声“谢谢”,又给陈婆点了杯咖啡,加糖加奶。 咖啡的香味在嘴里弥漫,咖啡杯和碟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让陈婆原就紧张的心愈发紧张起来。 “你是西凌找的保姆吧?” “啊,啊是。”一团浆糊的脑子听到熟悉的名字,不假思索就张了嘴。 “我是西凌的老婆。” 陈婆手心直冒冷汗,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如何作答,她虽然已经大致猜出金凤的身份,但怎么也没想到西凌的老婆竟然会找到她,若是要逼着她说出金凤的藏身之处,她该怎么办才好?一边是气势凌人的原配,一边是给钱的雇主,她心砰砰乱跳,直逼嗓子眼。 林晓月见她一头冷汗,左右滴溜乱转的眼神漏着慌张,心下便知事情多半是能成的了。 “我看你年长我几岁,我就叫你陈姐吧。陈姐,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况且就算要兴师问罪也问不到你头上啊,没必要这么紧张。”林晓月一笑,眼角露出几条不明显的鱼尾纹,“叫你来也不是想让你为难,我23岁嫁给西凌,到今年刚好10年了,女儿也5岁了,我作为母亲,只希望女儿可以快乐健康地成长。” 林晓月的眼眶有些湿润,陈婆也是个做母亲的,听到她这番话,心里不免也有些感动。 “我知道的,林小姐。做母亲的哪有不替孩子着想的,但我只是个保姆,您找我,真的是找错人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