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瞎揉,倒不如让我来帮你。 薄翅不太好意思,她自己动手,尚且能当成正经的事情,可让郁昭帮忙,那气氛好像都变了,总感觉随时能擦枪走火。 可郁昭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瞎揉的,毫无技巧可言,说不定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犹豫了半晌,薄翅压下了羞耻心,努力板起精致的小脸,严肃道:那好吧,麻烦你了但你不准做帮忙以外的其他事,只准做正事! 郁昭一本正经的点头,手却在开口时就落到薄翅身上:先这一边还是那一边?或者你坐到我怀里,我两个同时进行? 薄翅的手无意识的揪紧了被子,异样感涌在她的心头,令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随、随便。 郁昭闷闷的笑了声,坐在床上把她抱入怀里。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说好的做正事,你、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女人低笑,尾音勾人:是你把我的床,都变成水池了。 她说的隐晦,但在这样的氛围下,薄翅仍在瞬间明悟过来,羞愤欲死的不肯再让她动手。 到手的软糯甜点要跑,郁昭自然不肯答应,忍住了其他的动作,哄着她继续做下去。 说是帮忙,到后来,郁昭真的规规矩矩的帮了一整夜。 小人鱼第二天穿衣服都难受,有心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又渐渐的缺水了。在老婆变成小鱼干之前,郁昭及时把害羞的薄翅揪出来,把她放入了水里。 往常的时候,薄翅都会穿着轻薄贴身的上衣,裤子则变成雪白剔透的珍珠水晶链,环挂在腰肢间,与湛蓝的鱼鳞相交辉映。 今天她碰到衣裳就疼,被郁昭带进水里时,彻底成了各种故事里的美人鱼□□的那种。 即便家里没人,薄翅依旧放不开,藕白的纤细手臂挡在身前,鱼尾无措的在水中摆动,透着股半遮半掩的风.情。 郁昭昨晚被折磨了一夜,今天实在不想再继续考验自己的忍受能力,多看了两眼就赶紧收回目光,转过身道:你多泡一会,有事叫我,我在隔壁的武道室锻炼身体。 薄翅松口气,应声后放松的开始游泳。 开通孔窍是个长期活,而郁昭明明吃不消,还每次都要来帮忙。 托她的福,薄翅近来镇定不少,不再向之前那般羞涩的头都不敢抬,偶尔困极的时候,还会主动凑过去要她搭把手。 但帮忙归帮忙,薄翅的心里自有一杆秤,没敢肆无忌惮的撩拨郁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弄出一条人命。 又是几天过去,薄翅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了,便叫上郁昭一同出发。 到达医院门口时,薄翅忐忑了许久,才抬步进去。 郁昭正轻言细语的安慰她,一道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带着惊讶:元、原来你们也在这儿。 她们回头看去,发现叫住她们的是沈佑,而在沈佑的身边,赫然是吃着棒棒糖的赵黛。 找了个位置坐下,沈佑率先道:元帅,你们怎么会来医院?是翅翅小姐身体不舒服,还是你的精神暴动又压不住了? 郁昭摇头:翅翅最近经常给我唱歌,我的状态是这几年来最稳定的时刻,倒是你,怎么带她来这儿了?她也怀孕了? 沈佑没注意到也字,大大咧咧道:她最近吃糖吃的有点多,昨天咬我都没咬出血,我担心她的牙齿出了什么问题,就带她过来看看医生。 薄翅和郁昭听的一阵语塞,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怜悯。 这人平时是过的有多凄惨啊,没被咬出血都成了不得了的大事 郁昭在心里同情着沈佑,随即却想起什么,忽而道:对了,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为什么她至今没有怀孕? 薄翅一想也是,惊讶的看向沈佑,眼里写着几个字难道你不行? 沈佑诡异的看懂了她们的潜台词,气红了脸道:怀孕这种大事,怎么能草率的进行?我要等黛儿想起过去的事情,恢复她的神智,再跟她一起商量孩子的名字和其他事! 郁昭哦了声:那你是早就植入了避孕芯片? 沈佑一愣:什么?医院里还有这项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