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多久能治好我自己也没数。 没关系。郁昭盯着她们相握的手,惨白的脸上重新染上血色,声音温柔道:没关系,我愿意等,等多久都行。 薄翅弯起眼,另一只手摸摸她的乌发:好,那我们这就开始。 一晃半个月过去。 郁昭的腿有了些知觉,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郁泓当初下的手太狠辣,硬是将郁昭的骨头生生碾碎,如今碎渣长在血肉中,给郁昭带来的是从骨血里传来的剧痛。 郁昭一向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薄翅几乎没见她有什么失态的反应,唯一一次红着眼,也是多年前的毕业争吵时,强硬又决绝的和她闹崩。 可这次的疼痛太过尖锐,即便薄翅很快消耗积分屏蔽了郁昭的痛觉,对方依旧被一瞬间的痛楚淹没,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手指死死抓着桌面,痉挛般的留下一道道抓痕,以及被崩裂出血的指甲。 她疼的狠了,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着口,无声的、一遍遍的唤着小前辈。 薄翅来不及回应,她知道这一关是最难、也是郁昭必须要经历的一关,此时虽然心疼,但更重要的还是将碎裂的骨渣从血肉里分割开,重新凝聚在一起。 这是个大工程,薄翅蹲在郁昭的腿边,蹲了整整一夜,才堪堪将骨头收拢汇聚。起身的时候,她的腿都是麻的,仿佛感知不到双腿的存在,眼前也是一阵阵晕眩,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黑暗。 耗尽了治愈能力的后果有些大,薄翅也撑不住了,匆匆和郁昭叮嘱告别,就赶紧传送回自己的房间,身子歪倒在床,睡的如同昏迷。 这一觉从凌晨睡到傍晚,薄羽急的都快要撞门时,薄翅终于头痛欲裂的苏醒,精致的小脸煞白煞白的打开门,颇为憔悴的沙哑道:我没事。 她这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薄羽一边忙不迭的给她倒热水,一边刨根究底的问个不停。 薄翅没办法,只能瞎编道:共灵的时候走火入魔,一时不慎就变成这样,休息几天自然就好了,你别去和别人说,不然她们趁这个机会来偷袭我怎么办? 薄羽不懂这些事,闻言被唬住,抹去脸上的眼泪,一遍遍的自责道:是姐姐太没用,姐姐不仅保护不了你,连帮忙都做不到 薄翅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委婉道:姐姐,我还想睡一会。 薄羽赶忙闭嘴,搀扶着她到床上睡下,自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安安静静的睡到半夜,薄翅回了几分精气神,伸着懒腰走出房间,开口就是:姐,我想吃小饼干。 她那位跟亲妈没区别的姐姐却意外的没有回应,反倒是钟妍在自己房间应了声,很快木着脸走出来做东西。 薄翅疑惑的叫停她:我姐呢? 钟妍打着哈欠:入夜的时候看她出去了,我问了句,她说要去找郁泓少主。 找郁泓?! 那不是绵羊往狼嘴里跑吗! 薄翅顿时急了,生怕薄羽出了事情,抬步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时,她步伐一顿,认真的回头道:我要草莓味的夹心小饼干,你别做错了。 刚窃喜自己不用动手的钟妍迅速垮下脸:哦。 夜晚的风微凉,路上亮着灯光,朗月高悬于空,稀薄的云层如薄纱般飘在天空。 薄翅一路来到郁泓的别墅旁,就见里面人声鼎沸、灯光大亮,明明是该休息的深夜,硬是热闹的像白昼。 她心生奇怪,急切的脚步随之变慢,走到正门处往里看。 屋内人头攒动,不时有人拔高声音说话,夹杂着几道薄翅熟悉的声音。 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只想来借一块玉佩!当时我们都在楼上,少主和那个女人在楼下说话,就算有真凶,那也应该是那个贫民! 滚!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 我们也想找少主和平借东西啊,是他先拿假玉佩忽悠我们,我们才迫不得已的偷偷溜进来自己动手! 而且我们也没想到这玉佩这么脆,郁泓明明天天挂在身上,我们盯了一个月才找到他摘下的机会,结果轻轻一碰,玉佩就碎成这样怎么想都不是我们的问题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