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暗中潜伏,就是正面大杀特杀? 郁昭为自己辩解:没有大杀特杀,还留了一个活口问话。 她指了指歪倒在首座、一身香料味的男人。 行叭,你开心就好。薄翅哑然,问起舒孟卿:孟卿呢?怎么没看到她?这群绑匪不会是把人撕票了吧?! 郁昭摇头,带着她来到后院。 刚一靠近,薄翅猛的打了个喷嚏。 随着那糅杂在一起的香味越发明显,薄翅也撑不住的捏住鼻子,瓮声瓮气道: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这是洗劫了几家香料铺子,才弄出这么浓郁又魔鬼的味道! 郁昭和她一样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不知道。 得不到答案,她们只好维持着这个动作,来到后院推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惊动里面的两个姑娘,其中一位似是被惊吓到,猛的钻入另一位的怀中,瑟瑟发抖的哭哭啼啼着。 倒是抱住她的舒孟卿冷静一些,仔细看过来,发现是薄翅两人,霎时欣喜道:翅儿,郁姑娘,你们怎么找来了? 薄翅指了指外面:这里的味儿太重,出来再跟你说。 远离了重香熏人的后院,薄翅深吸了口气,将她们跟着香味找过来的事情说出来。 舒孟卿恍然:原来如此,我们常年与香料为伴,已经习惯了这些味道,倒是忘了对于外人而言,这有多明显。 今日之事多谢两位了。她微微苦笑:我们醉月山庄欠了你们这么多,便是想还,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用来还的了。 薄翅不在意的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况且我们又是朋友,谈这些就生分了,倒是这位姑娘 她纳闷的盯着那位小兔子一样的女子,又看看护着她的舒孟卿,语气古怪道:你们这是患难见真情? 舒孟卿淡定的脸上浮现红晕,声音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羞涩:差不多吧,我原与三娘并不熟,只是几年前的焚香大会上见过一面,她那时代表着蜀地,我代表着金陵,互相切磋过制香技巧。 没想到几年过去,我们竟会在这种地方重新相遇。舒孟卿面露无奈,看着三娘的眼眸里又带着庆幸:她被绑的时日比我久,所幸那群人并不是为了财色而来,将她关在房里后就没再动过她,不然 剩下的话语被吞了回去,薄翅等人却明白她的意思,见三娘一副不敢从舒孟卿身后离开的怯懦模样,薄翅便体贴道:宅院里的人都会阿昭解决了,你们先去找个屋子休息,等到明天天亮,我们再回去。 舒孟卿轻抚三娘的后背,点点头感激道:好。 她们两人离开后,薄翅若有所思的对郁昭道:你发现了没有,绑匪他们不仅不是为了财色,还是有意识的在搜寻着会制香的人。 郁昭颔首:背后主使必定有所图谋。 薄翅啧了声,扬手道:走,我们这就去把那个绑匪弄醒,好好的问一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说做就做,薄翅与郁昭回到前院,轻松弄醒了绑匪。那人五大三粗,满身肌肉,看着不好惹,被郁昭打了两下后却立即哭爹喊娘,分分钟败下阵来,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大侠饶命啊!我都是听从主子的吩咐,他是红袖阁阁主,这些事情是他让我做的,你们要杀就去杀他,放过小的吧! 听到和章彦有关,薄翅和郁昭对视一眼。 郁昭顺手把吵个不停的绑匪打晕,沉吟道:香料可以掩盖章彦吃过血肉丹后的味道吗? 薄翅不确定的开口:就像化妆品一样,腌入味了或许可行? 郁昭:不如等到明日,问问舒姑娘她们吧。 薄翅赞同的点头。 第二日,天边蒙蒙亮时,舒孟卿从房间里走出,意外的发现薄翅和郁昭起的更早,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相谈甚欢。 看到她出来,薄翅招了招手,等她来到面前后,薄翅将章彦的事情说给她听。 还不等询问,舒孟卿便果断的否决道:不可能,如果是别人,或许还会被香料所迷惑,但我师祖何等敏锐?怎会被他的小花招蒙骗!他到底有没有服食过血肉丹,我师祖一闻便知,容不得他半分抵赖! 薄翅松气:这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