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试图逃跑加反抗。 击碎她眼里的光彩,是飞坦如今最想做的事情。 她被侠客撂倒以后,又被芬克斯制住了。 “抓牢她,芬克斯。”飞坦走过去一步,心中已盘算了七八种让那张脸变得痛苦的方式。 不过,他难得地考虑了同伴的接受度,剔除了一些过激的,选择了最普通的,最没劲的那一种。 如果不是被按住的轮大米对象还在努力挣扎,他恐怕会提不起干劲。 毕竟他追求的是施虐的快感,不一定非要用轮大米来追求。 “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她的双手被芬克斯固定住,只能踢动双脚,“十岁的儿童你们也下得了手吗?!” “十岁?”飞坦知道她谎报年龄,懒得戳穿,嘲笑了她一句,“不足十岁我也下得了手。” “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在违法,是在犯罪!是要判刑,坐穿牢底的!”她叫道,“放,放开我!” 听到她的话,在场的四人都笑了,好像无知的人是她。 飞坦扯掉她的内裤,将她乱晃的腿往两边扳开。 私处被人堂而皇之地看到,她却无法抵抗,便发出感到羞耻的悲鸣。 哼。 还早。 这才刚刚开始。 对于她太过平常的反应,听惯了惨叫的飞坦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处女? 女人都是差不多,是不是处对于飞坦来说没太大区别。 要硬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处女叫得会更惨这一点,属于其独特优点所在。 毕竟女人的第一次会痛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然而飞坦身为男人,无法想象那种痛的程度会有多深。 不能掌握的痛苦是没意思的,因为运用起来会很单调,对此便少了几分热情。 怀着破坏某种事物的心情,一向做事从不含糊的飞坦,一口气突破她的防御,连根没入了。 不知道是过于痛苦,还是坚强,她仅仅呜咽了一声,竟然没有惨叫出来。 十岁? 单看身体,很容易令人信以为真。 娇小的身躯,内里自然也是格外狭小的。 飞坦有一瞬沉浸在那种紧致里,下一秒才注意她的反应,便见到她紧咬着牙关,眼中强忍泪水。 ……这样才好。 才会更想看到她在身下哭泣尖叫。 芬克斯感到从她身上传来的痛苦的颤抖,轻声说了句,“……挺能干的嘛。” 话语里似乎有点钦佩的成分在内。 仿佛出于炫耀的心理,飞坦哼笑道,“我当然不会找无聊的货色。” 不是每一个女人的眼泪都能让他感到兴奋,他往往看中不屈的那一种。 可在那其中,有不少是表面的坚强,内里的软弱一试便知。 希望这次不要令他失望。 飞坦继续将她的腿往上抬,以便进入得更彻底。 两人紧贴的结合处,昭示着纯洁就此丢失的血慢慢地淌了下来。 盯着对方忍耐的神情,心中扬起嗜虐的兴奋,飞坦先是全部退出去,然后一股脑再次深入到最里面。 她痛苦地曲起身体,腰和脖子离开了地面。 与此相对的,里外都变得更紧了,强烈地排斥着外界的一切。 飞坦甚至觉得,自己在她里面的分身也被猛然挤压得有点疼,像被狠狠勒住了。 痛苦与快乐原本就一线之隔。 不错,飞坦从那之中感到了格外的快感。 所以说,s和m其实也是一线之隔。 不惧被勒住的痛感,愈加亢奋起来的分身涨得更大,飞坦脸上出现了既是快乐,又带着一丝苦痛的扭曲笑容。 这时候进出还不太顺利,他的动作快不起来。 即便如此,轮大米对象的脸上已经被不住涌出的泪水糟蹋得一塌糊涂。 不够。 她眼里的神采并没有削减。 飞坦想看到那光彩彻底黯淡。 流出来血液多少起了些润滑的作用,飞坦加快了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如同用刀狠狠地戳进米袋子里。 说到底,大米尚是个娇柔的女孩子,大米快要坏掉了。 “呜……啊啊啊……”她发出像要坏掉的录音机一样,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xxxxxx(很痛吗?)”飞坦念叨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