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家大业大,他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就将整个家族给豁出去。 …… 那些将领从韩猛的府邸离开之后,立时就和那些围攻的人马照了面,虽然夜色昏暗,无法确定到底有多少人,但只听喊杀声的话,人数必然不少。 起初这些将领心里都是沉甸甸的,认为突围无望,可真的往外冲的时候才发现,阻拦他们的人兵多,对方的目标似乎只有韩猛一人,对于他们只是派了一小队人来拦截。 这些人都是将领,武艺高强,阻拦的兵马很快就被他们杀散,成功突围,而且更为幸运的是,围攻韩猛府邸的人马也没有再分出力量来对他们追击,任由他们逃到了各自的驻地。 这个情况是很不正常的,但那些军官全都自认为处在“被追杀”的状态,匆忙间内根本没想太多,而且因为喊杀声的缘故,附近的街道也乱了起来,有百姓,有兵马,乱糟糟的,匆忙之中就算有个别人觉得其中有哪里不对,却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去思考人生。 很快,这些军官回到各自驻地之后,立刻召集人马开始反抗,一开始他们还非常忐忑,因为城中兵马多数都在袁谭手里,但真的动手之后,他们才发现敌人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弱,只是杀了两阵,前后打败了不过几百人,冲到了韩猛的府邸所在。 他们不是来救韩猛的,而是全城唯有韩猛的府邸外厮杀声最大,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打了过去。 但让人意外的是,在他们过到的时候,韩猛的府门依然紧闭,没有被攻破,府内府外死的人也不算多,这模样与其说是攻打,反倒像是围困更多一些。 到了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如果袁谭真要害他们性命,这手笔未免太小了一些,其中很可能有着什么蹊跷。 只是不等这些将军们想明白,袁谭直属的兵马大营方向骤然响起了战鼓声,这些将官们听到后立时脸色一白,然后略一犹豫,便带着人向袁谭所在冲杀过去。 事到如今,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想要活命,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就在这些军官们杀向袁谭的时候,城中心的行辕中,袁谭也刚刚被亲卫冲睡梦中叫醒,听着不远处的喊杀声,袁谭神色惊恐,连连喝问左右亲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根本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就在袁谭慌得不行的时候,孔顺连鞋子都没穿好,急奔入内,对袁谭叫道:“大公子不好了,韩猛那边传来喊杀声,而且那里不断有兵马聚集,属下担心韩猛要对大公子不利,还请大公子速速派兵镇压!” 袁谭登时大惊之色,慌忙道:“你所言当真,韩猛那里来的胆子作乱?” “千真万确,但缘由不明。” 孔顺一边胡乱比划着手势,一边说道:“如今当务之急是镇压叛乱,其余事情大公子可稍后再问!” 袁谭一想也是,当即写下手令让亲卫送往各营,让他们赶忙动起来。 冀州军的效率是很高的,盏茶功夫,袁谭就叫亲卫将命令送出,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有兵马将他这里保护起来,当然也会有人去阻拦韩猛。 这时管统与华彦也到了,让袁谭心神更加安定。 袁谭踱步思索着,虽然突如其来的刀兵让他慌了一阵,但冷静下来之后,袁谭明白这件事情的影响虽然非常坏,却也无法立刻动摇他的根本,之后他还能有一到两天的事情从容安排。 因为韩猛的本部兵马大多战死,在城内能够调动的人非常有限,直接较量不是他的对手。 果不其然,不一会就有亲卫来报,说是有人带兵意图冲击行辕,对袁谭不利,被他们给拦下了,如今正在巷中厮杀,而且对方兵马不多,天亮之前必然能够镇压。 袁谭这时彻底放下心来,连带着其他人也送了口气。 华彦拱手道:“大公子,今晚的变乱来的蹊跷,属下以为应当让各部将士不要多做杀戮,尽量留下活口,尤其是韩猛,方便之后审问。” 袁谭深以为然,当即吩咐亲卫将话传下去。 华彦又道:“城内生乱,动静不小,恐怕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