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继续在土鼓造次,故而主公虽然未至,但在土鼓名声却是极好,” 李易表情不变,他知道,重点肯定在后面。 果然,只听糜芳继续说道:“那些赞扬主公的人中,又一人极为特殊,乃是一途径土鼓的歌女,每日都以主公昔日逸事在坊间传唱,比如斩华雄,比如诛董卓,只是数日时间,便赢得许多赞誉。” 李易尽量维持表情不便,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几分自得,当然,也有微不可查的些许不好意思。 帐内其他人也是面有得色,感觉与有荣焉,但极少数几个反应快的,却是已经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据说赞颂主公的那名女子容貌极美,加上又是为主公扬名,一时间仰慕者无数,许多豪门大户有意求娶,甚至许下千金重聘,但全都被那女子回绝,有人问其原因,那女子直言今生只愿侍奉英雄,若不见英雄,宁愿终生不嫁!” 说到这里,糜竺直接低下头去,但帐内许多人却都看向李易,神色暧昧,毕竟李易那点爱好大家都清楚,这次更是送上门的好事,若是成了,说不得将来还能被传为一桩美谈。 善于体察上意的魏延更是直接说道:“属下以为主公应当与民同乐,既然土鼓女子心慕主公,主公何不允其一见,成其心愿?” 魏延说罢,当即就引来许多人的暗骂,觉得这家伙果然是不愧是送女人上位的,当然,也不乏有人暗道一声可惜,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们怎么就没能先想到呢? 然而,这些人光顾着想如何讨李易欢心,却没注意到,蒯越荀攸等几个智谋之士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 李易初时也有些得意,但很快的,他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古怪。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荆州,那是非常正常的,在徐州也可以理解,可青州…… 李易对青州从来都没有丁点的恩惠,少部分对他有好感是正常的,但一大群人都对他有好感,那就有些奇怪了。 没有理会魏延的马屁,李易对糜芳问道:“那女子几时出现在土鼓的,又是几时开始扬名?” 糜芳拱手道:“因为早先未曾关注,那女子出现在土鼓的时间属下不能确定,但属下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在袁谭离开之后,才在土鼓有了名气。” “果然,果然如此啊,呵呵……” 李易喃喃了一句,脸上已经没了笑容,见李易如此,原本还觉得有趣,想要起哄的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妥。 能出现在李易大帐的人都不是蠢货,略一思量,都想到了一个很糟糕可能,尤其魏延,更是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魏延不敢想象,如果不是糜竺在这里当众说出来,而是他听说了那女子的名声,然后寻来献于李易…… 那种后果他真的承担不起。 李易面沉似水,道:“那女子现在还在土鼓?” 糜竺躬身道:“最新消息是昨日的,应该还在。” 李易点头,看向魏延道:“文长?” 魏延急忙起身,大声道:“末将在!” “你带兵两千,不,两百,去土鼓将那女子请来,若她有同伴,一并带来,切记要以礼相待,知道么?” 魏延重重抱拳,应道:“请主公放心,属下现在启程,今晚就将人带到!” 说罢,魏延见李易没有再吩咐,转身直接小跑着离开了大帐,虽然没有犯错,可魏延还是感觉心虚,觉得自己应该将功折罪。 魏延离开之后,李易看向蒯越,问道:“军师之前是如何想到此事的?” 蒯越无奈笑道:“袁谭兵少,田楷力弱,他们想要胜过主公,难免会用些卑劣招数,而主公……主公素来勤政自律,所以,除此之外,属下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办法对主公不利,故而试着问询子方,不想还真有所得。” 李易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他感觉蒯越比典韦的脸皮要厚多了,明明是因为好色被有心人盯上了,结果到了蒯越这里,愣是在他的好色前面加了一个勤政自律。 虽然李易感觉这说法也没错,但依旧感觉脸色。 李易看向其他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显然不愿意对此多做评价。 李易深吸口气,觉得面皮这东西确实没啥重要的,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