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手了,而蒯越作为刘表的亲信,鬼晓得他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杀人的。 要知道,蒯越看上去一副好好先生模样,但实际上也是个狠人呢。 就在气氛越发压抑的时候,李易忽然出声道:“你二人无需戒备蒯别驾,蒯别驾定然不会害我的。” 两个护卫见状,低头领命:“喏!” 李易又笑了笑,还是那种有点诡异的笑容,看着蒯越问道:“是吧?” 虽然李易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可蒯越心里却是苦的很,因为他从李易的种种表现上看到了强烈的戒备,还有不信任。 至于李易说相信自己不会害他,不过是因为在场人多,认为自己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罢了。 蒯越叹了口气,知道李易是将刘表与他当做刺杀的幕后主使了,现在看上去有多平静,心中藏着的怨气就有多大。 再加上李易年纪轻轻又是身处高位,一路顺风顺水走来,现在忽然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差点丧命,要说李易不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蒯越第一个不信。 蒯越心里真的恨死刺杀李易那家伙了,干坏事让刘表与自己来背黑锅也就罢了,偏偏这坏事还干的不利索,留下个烂摊子让他们来善后。 心中烦躁,蒯越思绪有些乱,忽然想道,既然李易重伤,那就干脆真的顺势将他……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刚刚冒出,就被蒯越自己给否定了,太没品不说,一旦那么干,这个黑锅就算是彻底掀不掉了。 最后,蒯越无奈的发现,目前只能是尽力安抚李易,想来等他气消了,应该能明白不是刘表派人来刺杀他的。 蒯越快走两步,到了李易跟前,蹲下身子,眉头紧锁,一脸的关切,轻声问道:“云龙伤势如何?” 李易摇摇头,苦笑着抬起满是血的右手,颤颤的撩了一下左边胸口的衣衫,就见李易的心口处,赫然有着一道寸许长短,还在浸血的伤口。 “嘶——” 蒯越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心中对“苦肉计”最后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 这伤口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凶险,稍差一点,李易绝对性命不保! 不过蒯越又看了看李易的两个护卫,问道:“为何不速速止血?” 李易无奈道:“刺客不但剑术高超,且手段狡诈,这伤口乃是被其暗藏的兵刃所致,恐其淬毒,不得已放血以防万一。” 虽然李易说的含糊,但蒯越还是感觉到了当时的凶险,再次看看李易的伤口,不敢耽搁,回头叫道:“马车来了没有?” 蒯越的护卫赶忙回话:“就停在巷外,只是巷内道路太过颠簸,不好进来。” 蒯越又对李易道:“我那马车还算平稳,不如襄侯稍稍忍耐,待到外面乘我马车离开,如何?” 李易闻言想了想,这才微微点头道:“多谢。” 蒯越想亲自动手搀扶李易,以示善意,奈何李易却是不着痕迹的将手搭在了他那个护卫的身上,蒯越看着李易如此防备他,心中莫名憋屈,只好跟在后面,轻咳一声,趁着掩口的空档,低声道:“蒯某愿以性命担保,今日之事绝对与州牧无关,还请襄侯千万慎重,不要一时激愤,中了小人奸计啊!” 李易闻言,脚下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然而没等李易开口,就听人群外传来一声怒吼:“主公!” 紧接着,就是一阵很乱的脚步,那愤怒声音再次响起:“挡路者死!” 蒯越心知多半是李易的人赶来了,急忙叫道:“不要阻拦,快让路!” 蒯越的侍卫们赶忙让开,其实,就算没有蒯越的命令,他们也有点站不住了,来人身上气势实在太盛,叫他们打心里畏惧。 就见人群中快步走出七八人,正是典韦,典韦一看到李易这般模样,眼睛登时就血红血红的,大步上前,想搀扶李易,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反而伤到李易,一时竟是显得手足无措。 李易对典韦笑了笑,奈何众目睽睽之下没法说自己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