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辽的决定后,李易虽然有点诧异,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如果张辽能在擂台上连胜六十多场,今日过后,李易不敢说张文远之名长安尽知,却绝对能够保证,西凉军内上至董卓下到小卒,全都会知道有张辽这么一号猛人。 现在张辽的日常工作就是替吕布在并州军中处理一下日常,看似权利挺大的,可吕布在受到一次背叛之后,对剩下的属下看似信任有加实则却是格外小心,担心再次遭遇背叛,所以,吕布宁可人心不稳,也没有给张辽多少兵马,否则张辽要是职位足够高,也就没资格参与这场比试。 一旦张辽声名鹊起,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也不管吕布是否乐意,张辽都很难继续咸鱼下去了。 擂台上的打斗还在继续,在张辽打翻了第三十个人后,数骑快马奔着校场这边冲来,李易望了一眼,先是有些疑惑,随即若有所思。 来人中领先那人到了擂台边上,深深的看了张辽一眼,这才翻身下马,然后向李易拱了拱手,道:“李都尉这里好生热闹,不介意樊某来看一看吧?” 李易笑着还礼道:“正好,‘主考官’只有我一人,难免会有人说我不公,加上樊将军做个见证倒是正好。” 来人是樊稠,乃是董卓的亲信将领,只是威望与手段不如李傕郭汜,虽然对董卓忠心耿耿,但权势并不及二人。 不过樊稠身上的职务却是极为要害,他掌管了最为精锐的三千多飞熊军,不管是董卓身边的防卫,还是小皇帝禁宫的监督盘查,全都是由樊稠来安排调配的。 樊稠与李易打过招呼,眼睛便定在了张辽的身上,目光中的炙热直叫李易一阵恶寒,好在张辽打斗时神色格外专注,不然铁定要被这厮影响。 “这人便是那并州张文远?” 樊稠与李易说着话,不过目光依然舍不得从张辽身上挪开。 “不错,正是他。” 樊稠看着张辽干净利落的又胜了三场,问道:“一共多少了?” “已经连胜三十三场了。” “嘶——” “当真是一跳好汉!” 樊稠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然后目光转向李易,笑道:“看来这新军校尉的人选可以定下了吧?” 李易却是摇头道:“其他人还没当过擂主呢,不好说,不好说,” 樊稠奇怪道:“这张文远如此神勇,纵然太师见了,肯定也会欢喜的厉害,难道太白还看不上?” 看樊稠的神态,李易知道他多半是听说了张辽的神勇,所以忍不住来看一看,再加上樊稠又是董卓的死忠,自然不想张辽这等猛将被埋没了。 李易不置可否,反问道:“樊将军看他还能再战多少场?” 樊稠看看张辽的状态,又看看台下,眉头一挑,道:“怕不是要打到最后?” “英雄所见略同啊,哈哈!” 李易笑着看了樊稠一眼,就目前来看,张辽的确是要打到最后的,不想樊稠居然猜对了。 樊稠又感慨道:“我看这张文远,除了受伤前的吕奉先,怕是再无敌手了。” 李易轻咳一声,低声道:“他就是吕布的人啊。” “原来是吕……” 樊稠还要继续说话,嘴巴猛的停住,诧异的看向李易,道:“张辽是吕布的人?” “既然是吕布的人,为何要来争这个新军校尉?” 樊稠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不笨,新军校尉的人选主要是从那些私兵中来的,可吕布乃是董卓义子,并州一系的人马虽然从关系上来讲与西凉派系并不亲密,可表面上来说,却同样是董卓的嫡系,如此一来,当真要走张辽,难免就会让吕布不痛快,正如之前高顺的那一事一般, 而且,樊稠听到有传言说吕布的伤势就算好了也是废人一个,无法再征战沙场,董卓似乎也不再关心吕布,所以,双方现在的关系很是微妙。 李易道:“其实我与张辽交情颇为深厚,唉,不提也罢,其实我现在很是为他担心,他今日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