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句话?” “如果福菀郡主没说过,就是玄阳王一家子都在说谎。” “一定是有人说谎,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 大理寺卿询问玄阳王一家:“你们可还有别的证据?” 本就是捏造的,他们哪有证据。 大理寺卿当即作出判决,俞静宜无罪释放。 如果福菀郡主还活着,这会儿也要背负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可她死了。 众人向玄阳王一家投去探究的视线,若是他们做了伪证,也该获罪,若是福菀郡主临终前还想着害人,那就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玄阳王妃说的没错,福菀郡主太可怜了,她死了,没办法为自己辩解,玄阳王一家离场,这个锅只能由死人来背。 碍于他们的身份,大理寺卿也不敢拦下审上一审。 “爹,对不起。”齐碧菡泪眼婆娑地看向下朝后匆匆赶来观堂的殿阁大学士,她这么做许是会为自家树敌。 殿阁大学士慈爱地看着女儿:“你做的很好。” 今日这一出,很明显是圣上有心保俞家人,没有违背他的立场。 且女儿说的是实情,即便事后殷亲王一系不满,自己也有话说。 “爹,娘,大哥,卫衡。”俞静宜喜极而泣,奔向观堂的一家人。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为想要害死自己的人陪葬,死不瞑目。 众人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居然为了一个心肠歹毒之人对付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娘子,皆感到十分惭愧。 俞家何德何能,能在两座王府合力之下全身而退? 临近大门,玄铭回身遥望俞家一家,双眼倏然睁大。 玄衡? 不,玄衡已经死了。 记忆里,玄衡面容冷峻,身着玄衣,一身肃杀之气,如同索命的阎罗,俞娘子的夫婿却是一身浅蓝色金丝轻袍,眉眼温润,和普通的商户没有分别,且倘若真的是他,既然有心隐藏,又怎么会公然露面。 只是相似吧? 玄铭收回视线,跨出门槛。 卫衡不好一而再再而三以生疹子作为借口,蒙头遮脸,而事关小妻子的性命,他不能不在场,此外,他认真想过,总不能一辈子藏头缩尾。 人有相似,只要他小心一点就不会暴露。 …… 马车上,玄阳王质问玄阳王妃:“福菀到底为什么会对俞家女动手?” 在他眼中,自家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也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不该作出杀人夺命这种可怕的事。 玄阳王妃眸光闪了闪,道:“你知道的,福菀本就不愿嫁给俞华霖,为了王爷能够拿到兵权不得已才会接受,若是嫁过去能当家作主也就罢了,听闻还有个招婿的小姑子,一直耿耿于怀,跟我念叨了几次,我也没想到她会对俞家女动手……” 选俞华霖当女婿这件事是玄阳王妃提出来的,得到了玄阳王的首肯。 想到女儿的初衷是为了自己,玄阳王心头一软,旋即又问:“那你当初为何要对我说俞家女不愿女儿嫁过去,才会对女儿下手?” 不然也不会捏造女儿的遗言闹到朝堂上,又利用女儿的遗体逼迫俞家人妥协,他做这一切的前提是女儿确实是被害死的。 “我……我也只是猜测。”玄阳王妃眼神慌乱:“在别庄的时候,俞夫人本已应允了这门亲事,俞娘子担心女儿嫁过去要看女儿脸色行事,极力反对,俞夫人没有听取她的想法。” 玄阳王无能,贪恋权势,但到底是玄家人,他想要的不过是稳坐王位,手握兵权,荣耀加身,退一步讲,有一个有能耐的老子和一个有能耐的儿子,就算维持现状日子也很滋润,因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