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 江智远心里抽了抽,还真是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牌的感觉,连别人私生活都要干涉。 不过,既然是马如月所求那他就有所应。 立即就将这事儿交待给了江智路。 左右就是那么个意思,让他带着衙门的兄弟去捧捧场,衬托一下人气。 江智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为了哥哥他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头儿,去武馆干什么?”一个叫谭牛的年轻人道:“不会是找他们挑战吧。” “你小子要是有本事挑战他们成功,哥请你喝酒。”江智庆也是跟着自己一起练武的,兄弟还经常切磋身手,他知道武馆总教头是大哥,但陪练是三弟,突然间心生一计:“这样吧,你们谁能胜得了陪练,我都请你们喝酒,一言为定,绝不赖帐。” 江智庆看着眼前来势汹汹的四个衙役皱了皱眉,怎么看都是来找事的。 “智庆,我们是学武,不是打架斗殴。”江智荣坐在厅堂上首:“他们如果是来练习我们欢迎,若是打架就请他们回去。” 衙役在别人眼里可能觉得是很大一个官。 偏偏,江智荣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且不说当捕头的是自己的弟弟,当县令的是堂兄。 就凭着这些年他在边关多次战斗,生生死死走过来的那点本事用来对付这几人也是绰绰有余。 “我们头儿让我们来练习。”谭牛道:“不如你陪我们打一架,赢了,那我们就练;输了,以后别怪哥几个不给面子。” “请。”江智庆眼睛眯了眯,越是叫得欢的败得越惨,他会打得他连娘亲都不认得。 “请。”谭牛站出来比江智庆还高一个头,整个儿的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在这儿当什么陪练。 两人瞬间就扭在了一起,遗憾的是大家都还没有看清,谭牛就被江智庆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哎哟,我输了,快放手。”被人反剪着双手的感觉实在是太疼,谭牛呲牙裂嘴叫个不停。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不是谭牛的个性。 “哥几个,上。”旁边观战的三人使了一个眼色,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以多欺少,一涌而上总会将他揍趴下的。 邪门的是三人都没能斗过他一个。 前前后后不到十招,全都放倒了。 “服还不是不服?”江智荣对三弟的身手很是满意,嫂子说得对,自己只需要动口。 “服也只服他。”看着一条空荡荡的裤管谭牛瘪瘪嘴道:“你一个废人算老几,想要教导我们?” “因为他也是我教导出来的。”要在以前江智荣肯定会因为这句话暗自伤神。 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因为他有事可做,而且是能做,能做事的人就不算是废人。 “我去。”谭牛吹着口哨:“你就吹牛吧你!” “老子吹牛的时候你还在打酱油。”江智荣冷哼一声:“老子杀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能行?” 什么? “这条腿是在战场上没的,但是命还在,老子不服输,回来创办了这个武馆,就是想要教教年轻的后生。”江智荣道:“让他们看清楚战场是残酷的,宁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做衙役的也是一样的。” 虽然现在是太平盛世,但是谁知道下一时刻会遇上什么呢。 “虽然老子也缺了腿,但那确实是一场意外。”因为指挥不是他,听侯调遣却带着兄弟中了埋伏,损失特别的惨重,想着那一幕江智荣心都在颤抖:“老子捡回了一条命,你们自己扪心自问,凭着你们这样的本事,你们是能保往一条胳膊还是一条手臂?” 根本是连命都会被丢弃。 “老子可以在短短三个月里让你们得到改变,你们信不信?”江智荣眯着眼睛道:“当然,如果是那怕吃苦孬种就不要来了。” 谁是孬种,谁怕吃苦。 四人拍着胸脯说自己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只不过,他们表示很怀疑,三个月真的能达到江智庆的身手? “那就要看你们吃苦的程度了。”江智荣道:“师傅领进门,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