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在看书啊。” 典型的没话找话。 周小满诧异的看向他,又看了看旁边东张西望的舒家老太太,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舒老太太自然是认出了周小满。 这是她第二回与周小满见面。 头一次见面,实在说不上愉快。 再后来,听舒珍珍说,她就是余安邦的媳妇,她看周小满就更加不顺眼了。 周小满哪里会看不到人家那不屑的眼神,只是对上几乎可以说是讨好她的黎定国,不忍心让他太难做。 “我们出去说话。” 周小满压低声音,将书放回了原处。 黎定国自然是乐颠颠跟在她屁股后面。 舒老太太在后头喊都没用。 到了外头,周小满这才用正常的声音与黎定国说话。 “约的人就是你?” 黎定国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时不时往周小满身上瞅。 他有些尴尬。 上回在医院见面,过程相当尴尬,他还欠人家一个道歉呢。 他也没想到,这回给他安排的家教老师,竟然是个大熟人。 “小满姐,怎么没有看到安哥?他现在也还在城里吗?咱们什么时候一起玩呗。” 黎定国故作轻松,也是企图转移话题。 周小满张嘴想要说话,却被舒老太太打断了。 “定国,你是来找老师学习的,不是要你浪费时间,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不跟我进去,小心人家老师来了,咱们错过了。” 这话里浓浓的敌意,周小满又不是傻的,自然是听得出来。 “老太太,我看你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说话还喜欢带脏字。也不怕带坏了小孩子。”周小满毫不客气,“听说还是教书育人的,原来,老师的队伍素质也参差不齐啊。” “你什么意思?”舒老太太气红了脸,“我的素质怎么了。我再没有素质,也不会去破坏别人家庭。有些人,眼皮子浅的很,以为考上大学就高人一等。谁家还没个大学生。听我家珍珍说,你在班上就爱挑拨是非。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周小满不气反笑。 “是吗,那你们怎么还要请泥腿子来辅导功课,听说还托了不少关系。” “你什么意思,”舒老太太皱起眉头,“我们请的人又不是你。我家也有大学生,我们家再是落魄,也不会请你来教孩子读书。先不说你学问怎么样,就你这人品,谁放心把孩子交到你手里。” “奶奶——”黎定国急得不行,想要打岔。 “你给我待一边去。” 舒老太太想到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又认定周小满一家是罪魁祸首,哪里肯轻易罢休。 “我们家世代书香门第,最是要脸面的。平日里来往的亲戚朋友,不挑别的,最挑人品。你们全家都是搅事精。都会离你远远的。” 又对黎定国道,“你给奶奶听清楚了,这回教你的老师,是去年的省状元。听说学习特别好,你只要学了人家的一星半点,明年考大学肯定没问题。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以后就会是什么样的人。” “奶奶,其实小满姐她就是——” “她就是什么,反正不许你跟她来往。你跟我走,我们去那边等人。” 舒老太太自觉出了一口恶气,拉着黎定国就要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