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捂着嘴笑了起来,“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这般纯情。” “你这个人……我究竟该拿你怎么是好。” 姚思浅自他怀里钻了出来,嘴角仍止不住上扬的弧度,“殿下敢说,您没有这么期待过吗?” 魏旻言听了这话,笑得有些意味不明。顿了顿,竟是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她身子绵软,柔柔弱弱的仿佛没有骨头般依着他。 姚思浅双颊一热,便感受到有股温热中带点清香的气息吐露在耳旁,“是,我确实期待很久了。” 似乎……玩的有点过火了。 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姚思浅二话不说便欲翻身下来。好在魏旻言尚存着理智,并没有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只任由她在一旁的空位坐下,嘴里连珠炮似地嗔怪道:“你居心不良,心怀不轨,坏男人!” 魏旻言对她的话置若未闻,唯独那张轻轻抿着的唇,泄漏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他边划着手中的桨,边接续前头的话题说道:“父皇的身旁虽然从未缺过女人,但他对我母后向来是不同的。我能感觉得出来,母后是父皇此生头一个上心的女子。” 这艘舟虽小,却也足够容纳三、四个人。 但魏旻言没有携带任何仆从,反倒亲自动手划起桨来。可见今日这些话,他确实不打算再对第三人提起。 思及此处,姚思浅不由心窝一暖,嘴也快了些,道“既然这样,皇上为何还是让皇后娘娘伤心了?” 尾音未落,她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魏旻言方才所用的词汇是‘头一个’,却不是‘唯一的一个’。 然而,他的面上仍是一派轻松,看上去并没有丝毫的介怀。 “无妨,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谨言慎行。”语气稍顿,“任何时候都一样。” 说罢,魏旻言沉吟半晌,待整理好思绪才重新开口。 “父皇和母后成婚多年,感情一直是有目共睹的好。若非,父皇在群臣起而反对立后时,选择了沉默,让母后独自面对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不至于这般失望。” 姚思浅听到这里,不禁产生疑问,“苏氏一族也算得上高门,朝臣为何而反对?” “他们的理由是,母后性子浮躁,不堪为国母,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魏旻言轻哼一声,口气里不难听出轻蔑,“当时,江氏已在宫中逐渐站稳脚步,她城府深沉,又是个惯会笼络人心的。朝中那帮人皆不敢得罪于她,却欺母后善良,因此……” 提起江氏,那段埋藏在姚思浅内心深处的回忆,忽然复苏过来。 “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曾听说书人讲过关于宜贵妃获宠的经过。” “那些全是假的。” 魏旻言连问都不问,便果断地说道:“江氏当年是在父皇临幸江南时,揭发了她那当地方官儿的叔父贪污的隐情,以不徇私情、大义灭亲之名受到褒扬,一举入宫,册为才人。” 说到此处,魏旻言俊脸上讽刺的笑意更盛,眉宇间亦随之透发出几分桀骜不驯。 “与其说父皇对江氏一见钟情,倒不如说,父皇当年是为了图个仁厚的美名,才不计前嫌地把她纳入后宫。哪里想得到,却误将一条毒蝎子留在了身旁? ” 他稍微点拨几下,姚思浅便也明白过来。 当初的江氏,可谓是半个罪臣之后,却能一步一步爬升到今日这个位置,谁敢说不是个极有手段的? 只不过,姚思浅心中纳闷的却是另一桩事。 “方才,我什么都还没有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是假的。莫不是……真有心有灵犀一说?” 魏旻言这一听才知道,她直到现在仍没有觉察出自己的身份,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小傻子,你怎地还不如当年的一半机灵呢?” 说着说着,他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放在掌中把玩,“你还记得么?那会儿我试图询问你的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