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蓁白天也穿,但晚上她还是习惯不穿,因为晚上穿的话会增加乳腺癌的几率。 少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筷子,沉下眼眸,说:“你喝多了,我送你上楼。” 时蓁摇头:“我没有。” “……”醉酒的人都会这么说。 随着她的动作,能看到的春光更多。 少帅偏过头,非礼勿视。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把时蓁包了一个囫囵。这才继续回头看时蓁,说:“听话,回去睡觉。” 时蓁还在反抗,但醉酒的人力量就跟猫儿一样,少帅很快就把她抱起来,上了楼。 时蓁的房门没锁,晚上念橙是跟其他护工睡在一起,不在这栋楼。于是少帅在把时蓁放在床上后,没忍住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这屋子的布局。 时蓁的房间不分内外室,进去就是卧室。少帅记得自己还没失忆之前,这里孤零零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两个矮小的床头桌。 没有书桌和椅子,所以时蓁才会经常窝在楼下的沙发里画设计图。 如今少女把窗帘换成了鹅黄色的轻纱和深棕色的厚布,晚上睡觉的时候拉上厚的那层,隔光又安心。 床单被罩也不是别院提供的军绿色,而是粉白底色的碎花,看起来又温馨又舒适。 床头柜上摆着一些瓶瓶罐罐,看样子应该是涂抹在脸上的。还有一些透明瓶子里装着液体,少帅甚至还闻到之前从少女身上汲取到的橙子香味。 他对这些不太懂,但就是觉得好闻又精致。就连时蓁的梳子,也特别圆润小巧,还没他半个手掌大。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红唇微张,双眸像笼着一层雾,配着那双桃花眼,迷蒙中透着惊人的诱惑。 如果今天在这儿的不是少帅,很可能直接吻上去了。 但少帅仅仅喉头剧烈的耸动一下,然后就别开脸去。 “好好休息。” 声音又小又狼狈,床上喝醉的女人一定没听到。 这酒喝起来没有那么烈,入口也不苦涩,时蓁才一口气喝完了。但她又没吃多少小菜,连蛋糕也没吃,于是很快就醉了。 她仿佛知道有人在身边照顾她,而这个人看样子马上就要走了。 于是气哄哄的一脚踹开被子,露出那白皙细腻的脚踝和小腿。少帅的目光落在那被莹润指甲覆盖的五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上,差点移不开目光。 德国人把啤酒当水喝,舟其琛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德国读军校的时候,一群人出去喝酒。 有个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喝醉了居然说自己好喜欢女人的脚。当时的舟其琛是非常不屑一顾的,他想,大家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除了男女生理机能差异外,脚有什么好看的。 可现在,少帅觉得,出现在他世界里的人不能按照男人女人来分。得按照时蓁和其他人来分。 时蓁和其他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少帅给时蓁盖好被子,“乖,别闹。” 时蓁嗓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格外的撩人:“那你别走。” “……”不走影响你的清誉。 没听到回话,醉酒的少女又把腿伸出去,直接搭载舟其琛腿上。其实她看不到,只是凭感觉这么踩上去的。 “我扣住你了,不许走。” 少帅此刻心里想的居然是,他这么坐一晚上没问题,但时蓁的腿被冷到就不好了。 于是他捏着少女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就可以包过来,还能余下不少。把她塞进被子里。 “你坏!” 少女控诉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少帅嗓音沙哑到可怕:“我不走,你睡觉。” “我睡着了你也不许走。” “嗯。” “答应我。” “嗯。” “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 时蓁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她穿着睡裙,但奇怪的是外面还套着外套…… 外套是可以塞进被子里睡觉的吗?难怪她觉得好热。 她脑海中对昨晚的事情没多大印象,只记得做梦时候有人绑住了她的脚踝,不许她动一下。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