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税收的问题么?” “自然不是,今日起来是有重要的事问问你。”官府大人道。 汪楼让众舞姬退下:“是什么事啊?” “五年前,你为何将观景楼给拆了?”江隐冷冷的问。 汪楼刚要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便听到官府大人的警告之词:“这可是本大人都敬重的人,就连皇上都尊从几分啊。” 闻言,这汪楼变脸变的那叫一个快:“啊,原来是贵人啊,失敬失敬了。” 阿谀奉承了一番之后,汪楼这才不紧不慢,不疼不痒的说了这个情况:“啊,这件事啊,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自己不想建了也不想继续经营了,而且啊,那么个高高的观景楼看着就碍眼,我看它不顺眼就不想经营了,难道不行么?” 江隐如羽箭的眸刺了过去:“我想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呢?还是脑子有问题?按照寻常人的想法,若是不想经营了大可以转给别人,还可以赚上一笔银子,可是你倒好,却直接推倒了,像你这等贪财之人,却不惜将你花重金建造的观景楼给推倒了,你为何要这样做?” 汪楼被江隐铿锵有力的话问的冷汗涔涔,他昂着脖子,没有理便用大嗓门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我愿意,千金难买我乐意,这是我花钱盖的,我愿意推倒就推倒,怎么时隔多年,你们忽然冒出来问我这个问题。” 江隐注视着他那双心虚的眼睛:“有理不在声高,你不用跟我大呼小叫的,也不要说什么千金难买你乐意。” 她步步逼近:“直接说你是心虚罢了,推掉那些建筑是想干什么?想隐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我告诉你,污蔑人可是要有证据的。”汪楼死鸭子嘴硬:“总之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江隐看着他的面相,子女宫塌陷暗淡,父母宫已经失了一宫,另外一个父母宫也是暗淡之相,夫妻宫已经凹陷干瘪,她只看一眼,心中便有了数:“汪楼,原本你的面相非常好的,富贵有余,夫妻和睦,父母长寿,子女平安,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的,难道你没有想过原因么?” 人啊,就是要打中七寸。 江隐戳到了他的心痛点上,汪楼忽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怎么?难道不肯跟我说实话么?”江隐问。 她身上的气势非但给人一种惧怕之感,同时也给人一种信任感,他道:“这,这的确如贵人所说的,本来我家庭是很好的,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和我夫人经常吵架,我夫人郁结积心,这治也治不好,时间长了便去了,我的一双儿女本来十分健康,而且聪明,都有自己的幸福,但是我儿子的腿无缘无故的瘸了,怎么也治不好,因为这个连秀才都考不上,我的女儿本来有一门好亲事,但是她的脸忽然毁容了,临了这门亲事被退了,我的老爹娘……他们的身体也是非常硬朗,但是我的老爹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死了,我娘现在又重病缠身……” 他说着用肥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江隐并不同情,每个人来到这个世间都是受罪的,就是看受什么样的罪,受多大的罪。 她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你哭有什么用?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你。” 听了这话,汪楼抬头看她,倔强的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隐道:“因为你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这些都是你的报应。” 汪楼不服气的反驳着,眼神闪躲着,还有些心虚:“什么,什么报应,你别胡说八道,若真的是我的报应,为何没有报应在我身上。” 江隐的眼睛在汪楼的身上上下一扫,视线落在他别在腰封上明晃晃的一块玉蝉上,眼疾手快的她迅速将玉蝉拿了下来。 果不其然,失去了玉蟾的汪楼情绪崩溃,他跟变了个人似的暴躁不安,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拿我的东西?你把我的玉蟾还给我。” 江隐躲闪开,将玉蝉举高,扫了一眼,淡淡的开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