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了。” 李氏公子疼的入骨,阴气几乎要将他整个皮都扒下来一层,他闭了闭眼:“我,我们去了古墓,这个嫁衣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江隐凉飕飕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这个谎言:“想来不止拿了嫁衣吧,不然你身上不会这么严重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再不说实话,我便不会管你了。” 李氏公子只好说实话。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一个好友前往我们村前面的一个古墓,我们听说这个古墓里有许多值钱的宝贝,但是这个古墓十分危险,所以没有人敢下去,但是我们敢啊,因为我们身上有大师送给我们的保命符,我们带着保命符成功的下去了。” “听闻这是一个公主的墓地,但是公主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死了,她死的时候陪葬了很多的陪嫁品。” “这个古墓非常大,而且建造的很漂亮,古色古香的。” “我们胆战心惊的走了一段路之后进了古墓的主墓。” “主墓的棺材非常奢华,上面有许多珠宝,我们很兴奋,觉得这次捡到宝了。” “我们两个人合力推开了棺材,让我们惊奇的是躺在棺材内的公主保存的非常好,她特别的漂亮,好像一个真人一样。” “最值钱的是她身上的嫁衣,她身上的嫁衣就是我们偷走的这个。” “火红色的,上面刺绣着凤凰,而且这些凤凰全都是用实打实的金线刺绣而成的,凤凰的眼睛还是红色宝石。” “整个嫁衣身上都是用奇珍异宝刺绣而成的。” “我们两个当然爱财了,便对这个嫁衣产生了心动的感觉。”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跟我一起去的人真可谓是胆大妄为。”李氏公子吞了吞口水,道:“我没想到他竟然亵渎这个公主的尸体,伸手去摸她。” “当时他的动作太快了,我根本拦不住。” “他摸完之后我们两个人便把公主身上的嫁衣扒下来了,让我们惊恐的一幕发生了,当我们扒下公主的嫁衣之后,这个公主原本光滑的身体逐渐腐烂了,然后变成了一个骷髅架子。” “我们吓坏了,拿着嫁衣赶紧跑了。” “等回来的时候我们便变成这幅样子了。” 江隐的声音充斥着如冰碴儿般冷酷的声线:“荒唐!真是荒唐!” “像是那种古墓都是几百年了,你们偷了嫁衣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们竟敢胆大妄为的去亵渎尸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就你们这等行为,哪怕是死了也不为过。” 李公子听着江隐这冷酷的话,他吓的不知所措了,忍着疼痛蜷缩成一团,跪在江隐的脚下,不断的磕头:“大师,救命啊,救命啊,我的确是偷了衣裳啊,但是我没有碰那个尸体啊,我哪有那么恶心的癖好啊。” 江隐看他诚恳,眸里的凉光散了散:“同你一起偷嫁衣的人在哪儿?嫁衣为何放在他那里?难道你就不害怕这个嫁衣被他独吞么?” 李氏公子道:“是住在我家旁边的张树家,我们两个合作了很久了,他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在这方面有门道,得了这些东西有地方卖了,所以每次都是由他处理,然后他把钱拿出来,我们两个分一分。” “在这儿等着吧。” 江隐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想处理好这件事必须是要看到那身嫁衣的,否则……是找不到源头的。 所谓因果,便是要找到种的因才能想法子知道这个果是什么样子的。一些果是可以挽救的,一些果是挽救不了的。 江隐和北惑来到旁边的张树家。 张树家的院子们大门紧闭,好似无人似的。 江隐站在门外心里生出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北惑道:“隐儿,你在此等着,我先翻身进去,然后给你开门。” 话音刚落,便听江隐凉飕飕的开口:“何必这么麻烦。” 话音刚落,只听砰砰的一声,江隐抬起手,在掌心里蕴着内力,轰隆一声把院子门给震开了。 北惑惊了惊,而后失笑:“隐儿果然比我干错利落。” 他们进去之后,北惑把院子的样子和结构同她说了一番,而后道:“房间的门也是关着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你有没有闻到血腥气。” 虽然很淡,但是江隐还是轻易的捕捉到了。 北惑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有,你在此等着,我把房门撞开。” 说着,北惑上前,按照自己的法子撞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和压抑感直冲天灵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