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虽说我现在压住了她的记忆力,但是若是从一开始便给她一种她本身就会这些,而且之前都是用过的感觉,那么,依她的毅力,必然会慢慢想起来的。” “但,若是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是最开始就懂的这些,而是遇到一些事情之后慢慢激发出来的这些潜能,她便会为我们所用,也会彻底相信我们给她安排的身世等等,明白了?” “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苏父听了以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如此,还是北公子想的周到,是我们的思想太过狭隘了。” “恩,你们要做的便是经常性的往她的耳朵里灌输她就是苏隐这件事。” 苏氏夫妇连连点头。 北惑离开前再次去了江隐的房间,又变幻了一个神色,温柔体贴的陪着她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江隐感知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垂着眸,喃喃:我现在太混乱了,昨儿个再看清楚北惑真面目的时候,我有一种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可是今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竟有一种我好像有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就好像我的确是苏隐,的确是苏家的女儿。 这种在不安和安定之间来回摇摆的感觉并不好。 她起身,双手撑在妆奁前,调整情绪,让思路开阔一些:“不,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发现只要我的眼睛变好了,那种回归自身的感觉才会出现。” 江隐摸透了这个规律后,她起身往外走去。 苏母恰好看到这一幕,担忧的上前:“隐儿,你干什么去?” 江隐循着声音,将瞳孔视线锁过去:“想独自出去散散心,不要任何人跟着。” “可是你的眼睛……”苏母的口吻是担忧的。 江隐摁住她欲拦她的手:“我的感知能力还是不错的。” 说罢她往外走去。 苏母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苏父。 苏父摸着胡须道:“我们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她以这样的方式来唤醒体内的玄学……” …… 大安王朝因是蛊虫王朝。 四处都充斥着蛊虫的痕迹。 街道店铺上雕刻的是各种各样蛊虫的样子,空气中也充斥着蛊虫的气息。 外界王朝所来之人必是闻不惯这等气息的,有的人身体素质不好的闻到了这些味的直接晕倒了,有的直接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砰的一声。 江隐感觉到有人倒在她脚下。 随即,耳边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听说这人是其他王朝来的,特意来买蛊虫的,结果刚到了这个地方,还没走上几家呢,就支撑不住倒下去了。” “这太正常了,不是咱们大安王朝的人谁也经受不住这个蛊虫的味道啊。” “这也是咱们大安王朝百姓们团结一致的结果啊。” “我们之所以能抵抗外面那些王朝人们的攻击,正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武器蛊虫啊。” “就是,看谁敢欺负我们,看看那猖狂的大兴王朝前段时间不是也被我们用大安王朝给扫荡了么。” 江隐听着他们话里提到的大兴王朝,心里震动了一下,这个王朝听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但是方才那些百姓们也说了。 不是大安王朝之人是不会对这虫子的适应能力这么强的。 这么想着,心里的存疑又稍稍降低了些。 这时,有个身穿素麻布的妇人怀里抱了个孩子火急火燎,急色匆匆的往前跑去:“让让,让让,我的孩子不行了,郎中,郎中在哪儿呢,医馆呢。” 妇人冲到了医馆,医馆的郎中让她把孩子放下,他看了一眼,摸着胡须,嘴里念叨着:“奇了,还真是奇了,为何会这样呢?” 妇人听着这话不由的瞪大眼睛:“什么样啊?我儿子怎么了?” 郎中道:“你儿子的脉象没什么问题,没有死之前的异样脉象,也没有什么生病的征兆,更是没有什么外伤内伤的,可是他怎么就忽然死了呢?” “抱歉啊,你儿子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妇人听了郎中的话,哭天抹泪的拍着大腿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儿子身体健康,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忽然有这种噩耗啊。” “哎,你哭也没用啊,还是回家办丧事吧。” 妇人哭的快要上不来气儿了,最后只好抱着儿子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之时,差点儿和江隐撞上。 她要走,江隐伸出手臂拦住了她,妇人疑惑的看去。 江隐清冷的声音响起:“把他死前去过哪儿,发生过什么,这些事情详细的告诉我一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