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的推开,许久未开的门有种枯藤的感觉。 细碎成一条光线的光穿进去,转瞬而过。 门被帝行湛砰的关上。 江隐纤细的后辈抵在门板上,扑面而来的热气喷洒过来。 她的唇被柔软的物贴住了。 帝行湛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结束,江隐的头脑里好似织了无数的蜘蛛网。 她的手抵在他结实的胸口上:“你和君恩寿是怎么回事?” 帝行湛的唇自她的唇上一扫而过,扫过她的脸颊,扫过她的耳垂,最后停留在上面,雌性的声音耳鬓厮磨着:“我知道你都知道了,就是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是一个人,只是因为小时所遭遇的,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出现了,我让他振作了起来,我成就了他,我也成为了他。” 江隐低垂着眸:“果然是这样,北惑是你的双生兄弟?” “嗯,双生弟弟,也是天生的魔头,经常做些伤天害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江隐沉默了许久:“为何不除掉他?” “当初,我也有想除掉他的想法,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帝行湛拉着她往里面走。 他燃了盏微弱的烛光,橘色的光圈映在他们的脸颊上。 “因为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会出事。”帝行湛言语之间流露着微妙的苦涩。 江隐思考着这个问题:“那这事的确有些棘手,需要想想怎么样找到一个突破口。” “目前你最想做的事应该是关于君恩灏的吧。”帝行湛的手不老实的在她的鬓角周围游走着。 江隐的眸低垂,羽睫煽动着:“本祖自是有法子让他饱受折磨,再来祈求本祖。” 君恩寿的冤屈已被洗刷,但是邪祟还未寻到,不少百姓们都去君恩灏的府前闹事。 “神手。”她坐在布了一层淡淡灰尘的椅子上,掀唇。 不多时,神出鬼没的神手出现了,站在他们面前,看到归来的帝行湛热泪盈眶的。 帝行湛还是他的性子,慵慵懒懒,手肘懒散的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神手,你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么。” 神手一噎,是啊,他现在都快成了老祖宗的跟屁虫了。 但,绝不能这样说。 他挠挠头,心思灵活道:“那是因为属下知道王和老祖宗是一家人,所以王跟在老祖宗身边也等于是跟在王身边。” 不得不承认,神手这话说的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帝行湛看着他,忽地笑了:“呵,你这嘴。” 江隐也瞥向神手,搓捻着手指:“本祖要私下调查石头无相神的事,这石头无相神现在神出鬼没的,不一定藏在何处,所以要仔细的观察,本祖想,它应该会悄悄养精蓄锐,不会汲取太多的意念,因为这段时间本祖破了它太多的意念。” 神手点头,心里叹息,这件事有些难度。 这石头无相邪太难找了。 “另外……”江隐来回摩挲着手指:“本祖最喜欢本祖创的一句古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神手对上江隐精明的眼睛瞬间了然,他看了眼君恩寿,很是气愤道:“让王遭受了这么多的苦,一定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儿。” 江隐的手指富有节奏的敲在桌上:“恩,的确要的。” 她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成形的计划。 江隐打算先回王府,她刚要起身,双肩被摁在了原地。 “不许走。” “不是本祖一个人走,而是,你也要同本祖一起走,因为你现在是寿王,不是神王。” 帝行湛神态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双腿自然慵懒的交叠着:“本王不想去寿王府,那地儿与本王的磁场不合。” “但是,做戏需要做全套。”江隐捏住他的耳朵。 帝行湛拽住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全套么?” “本王更想做的戏是和老祖宗假戏成真。”帝行湛魅惑的眨动着眼睛:“君恩寿的性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是不会善待你的。” “所以?”江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本王想替代他,永远的……”帝行湛邪魅的眼里流淌出浓烈的野心和狂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