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把死人的玩意儿给我放这儿了。” 他干脆利落的用火折子烧了,就这样江隐派来探听的小纸人牺牲了。 卖肉的摊主是个守财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自己家的东西还是得自己守着。” 他在帐篷里睡着了。 夜幕降临,同小乞丐一样,他也听到了女子酥酥麻麻的声音,不断的萦绕在他耳边。 他倒是没有被吸引,而是觉得这声音厌烦,他爬起来:“我这院子还有别人来?谁占了我的院子?” 他骂骂咧咧的循着声音走进了房间。 不多时,惊恐的呼喊声被什么东西淹没了。 夜,再次归于宁静。 下了一场大雪,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寿王府门口,管家一大早爬起来扫雪,他一推开门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子。 女子看着很老实,唯唯诺诺的:“请问寿王妃在么?我有事找她。” 管家带着她进来了。 第一次进这样辉煌的地方,女子的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直到看到江隐,女子这才松懈下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急道:“我男人不见了,他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隐拧着眉头:“他不见了?不是回家了?” “我早上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是冰凉的,这说明昨天晚上就跑出去了,估摸着去了那边的房子。”女子道:“但是我早上过去看了一眼,外面的雪都是整齐的,说明没人进去啊。” 江隐去了院子。 推开门,院子里是厚厚的,白花花的雪。 雪地上没有脚印,这说明无人进来无人出去。 江隐在一个没有被雪沾染的石头上看到了烧成灰烬,但是有形状的小纸人,她深呼一口气,总算是明白了:“难怪呢,真是胡闹,这纸人被你男人烧了,灵气都烧没了,就是普通的纸了,所以无法给本祖通风报信。” 江隐有一种感觉,这人没有离开这个院子。 她们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江隐还是没有察觉出任何情况。 她吐出一口气,因是冬天,吐出的气息都是冷的:“看来需要本祖亲自坐镇了。” 她今夜打算留在这儿。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君恩寿见江隐还未回来,他询问了管家,管家如实汇报。 君恩寿听了之后道了句胡闹:“一个女子怎能自己在那等危险的地方逗留一夜。” 他知道那边的环境,让管家准备了些东西。 君恩寿亲自带着准备的物品过去了。 当江隐看到抱着被子枕头钻进帐篷的君恩寿,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君恩寿未作声,只是默默的铺好了被子,摆好了枕头。 他很是霸道的把江隐拽了下来,让她躺下:“就睡一层草甸子也不怕冻死?若是直接冻死了倒是省心,若是冻出个好歹,呵,还得麻烦本王。” 君恩寿就是这样一个口不对心的性子。 江隐冷冷的看着他,两个人忽然很有默契的翻了个身四目相对。 二人的眸撞击在一起,空气中似乎流动着什么气息。 君恩寿忍不住的一点点的靠过去,江隐的手指下意识的抵在他冰冷的面具上:“做什么?” “怕你害怕。”君恩寿脱口而出。 江隐呵笑:“你认为我有害怕的东西?” “那么,本王今夜就是多此一举了?”君恩寿的性子也是倔强的,而且还有些大男子主义,认为自己都拉下面子主动靠近她了,可是她这个王妃好似一个冰块般,怎么都是捂不暖的。 他起身一幅欲走的架势。 袖子忽然一沉,好像被什么拉扯住了,君恩寿面具下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侧眸看去,就看江隐的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如此小女儿的动作,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王妃做呢。 他故意沉着声音:“不想本王走?” “走也不是现在。”江隐声音冷静自持:“本祖等了许久都未等到这儿有诡异的事情,结合小乞丐和卖肉摊主出事来看,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男子。” “所以……” 还未等江隐说完,君恩寿沉着气息:“所以,你这是让本王留下来做诱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