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并非是你为何要害白宁儿姑娘,而问:你当真是寿王妃身边的人? 白宁儿哭哭啼啼,满腹委屈的跑了出来:“王爷难道不相信我的人说的话么?我们还能平白冤枉了她不成?” 君恩寿转着墨玉的玉扳指,他亲自抓了蛇放入了草筐里:“走,去王妃那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去了。 江隐房间的烛光刚熄灭便听到了一阵阵敲门的声音。 她冷着脸开了门,看着气势汹汹的几人,不由得好笑的出声:“大半夜的来找事?” 白宁儿嘤嘤嘤的哭着,听的江隐心里生厌:“你家里出白事了便去你家家门口去哭丧,不要在这儿膈应本祖。” 君恩寿大步走了进去,径直坐在檀木椅上:“都进来。” 白宁儿孱弱如柳般走了进来。 她的家丁把一草筐的蛇放在一边。 江隐的家丁跟个受气包似的站在一边。 那家丁耷拉着脑袋,搓了搓脸,故意把话说的全都是误会:“王妃,抱歉,是我不中用,没有办好你交代我做的事,事情暴露了。” 白宁儿借此火上浇油,捏着帕子不断的抹着眼泪儿:“王妃,我好歹也是王爷带回来的,你不喜欢我直接同我说也就罢了,为何要用这种歹毒的法子害我呢?” “本祖害你?”江隐的眸瞥向那一草筐的蛇:“用这些东西吓唬你?” 她啪的一脚将其踹开,蛇全都涌动了出来,在地上爬来爬去的。 白宁儿啊的叫着:“当着王爷的面你竟然也敢这样么?” “这么说吧,这些蛇不是本祖放的。” 白宁儿瞪着眼睛:“王妃不敢承认么?” “你想知道本祖若是真的想收拾你会如何做么?”江隐冷冷的看着她。 白宁儿下意识摇摇头。 江隐指尖朝蛇一点,那些蛇乖乖的钻回了草筐里。 她一手扯着白宁儿的脖领子,一手拿着草筐往王府的后山走去。 “江隐,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干什么?”白宁儿的声音被风吹的都碎了。 江隐把她推在地上,拎着草筐一步步朝她走去。 白宁儿用求助般的眼神看向君恩寿:“王爷,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欺负我么?” 江隐看着她,眸如明镜般盯着他:“你要插手?” 君恩寿未作声。 江隐收回视线,下了指令,只见那些蛇纷纷朝白宁儿的身上爬去,缠住她的手臂,大腿。 静谧的夜中,蛇的嘶嘶声同白宁儿的尖叫声形成了诡异的歌谣。 江隐裙摆纷飞:“本祖想收拾一个人,会正大光明的收拾,绝对不会鬼鬼祟祟,在背后做一些阴沟里的事。” 说罢,转身离开。 青丝滑过君恩寿的脸颊处,留下一股子香味儿。 白宁儿第二天是真的吓病了,嘴里喃喃自语,不断的重复着:不要,不要靠近我。 君恩寿这才想起来约莫有一日没有见到飞离了。 飞离在他这儿比较自由,君恩寿不要求让他一直跟在身边,但却从未有过消失了两日的时候。 他来到江隐房间:“小祖呢?本王找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