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隐好笑的看着她:“这等关乎人命关天的事你都能忘?你怎的不把自己给忘了呢?” 白宁儿气急败坏的开口:“寿王妃,你现在这是在转移话题,逃避自己的责任么?” 她急忙把药丸拿给郎中:“你来看。” 白宁儿早就买通了郎中,郎中故作高深的检查了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药丸的确有毒,现在毒性厉害的很,将士们的四肢已经保不住了。” 白宁儿哭泣着,耸动着肩膀:“王爷,这些将士们上阵杀敌,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可是王妃却未了一己私利害了他们,当真是可恶至极啊。” “一己私利?”江隐讽冷。 “你怨恨寿王不疼爱你,所以先斩断他的左膀右臂,身为女子,怎么能做出这么歹毒的事呢?”白宁儿露出正义的嘴脸。 君恩寿二话不说:“王妃蛇蝎心肠,赏军杖二十以示惩戒。” 白宁儿松了口气,军杖可是同普通的木杖不同,军杖更粗,打起人来更猛烈。 二十军杖相当于二白普通木杖了。 这若是打下去,江隐非死即残。 只要想到那幅场景,白宁儿睡着都能笑醒。 江隐的眸掠过白宁儿和郎中:“配合的当真是天衣无缝啊。” 说话间,士兵们拿着杀威杖走了进来,还不长眼的用杀威杖去戳江隐。 江隐一个横扫,将杀威杖斩成了两半。 “寿王,做王爷要做的像样,要有自己的脑子,不要平白被人牵着往前走。”江隐讥讽道。 躺在床塌上的将士们也跟着附和:“王爷,你应该相信王妃,王妃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的,一定有人陷害王妃。” 他们几人不顾身体的难受,跪在地上:“请王爷明察秋毫。” 君恩寿连连后退好几步:“好一个王妃,竟值得你们这般掏心挖肺的对待。” “本王若是不松口,好似本王多蛮不讲理似的。” 他强势霸道的盯着江隐:“本王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江隐路过他身边时,狠狠的踩着他的脚:“寿王说错了,并非是自证清白,而是证明你的狗眼是瞎的。” 江隐来到郎中跟前,眸如出鞘的利刃:“这药有毒?” 郎中被江隐的气势压的腿脚都软了,硬着头皮:“自,自然。” “好。”江隐点点头:“你一个乡野郎中,本祖信不着,不如把皇宫的院首叫来。” 白宁儿掩着帕子:“王妃怕是糊涂了,虽说我也早听过皇宫内院首的名号,知晓他对毒方面十分精通,但是……这不代表你能请的动啊,那可是皇上的人。” 江隐转身出去,把手里的玉牌递给了守在外面的神手。 白宁儿不由的摇摇头:“王爷,王妃太胡闹了,她就这样去碍皇上的眼了,若是皇上知道,必定会大发雷霆的。” 君恩寿没有搭茬儿,摩挲转动着指上的墨玉扳指,不知怎的,他竟觉得江隐能请来。 白宁儿没有得到君恩寿的回应,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儿,同看着云淡风轻的江隐道:“寿王妃,你不会在故意拖延时辰吧?你能拖的起,这些将士们可拖不起啊,不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