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桶之中洒了你方才所用的药。” “我沐浴后,脖子上巫蛊的标记便暴露了出来。” “我知道,我不能留他了,男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必定会给我捅出去。” “于是我装可怜和委屈,痛哭流涕的编造了谎言,表达自己的真心。” “他一时心软了。” “后来,我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药,会让他的心脏逐渐无法承担很多情愫。” “药量差不多的时候,在夜里睡觉时,我让蛊虫流动到了他的体内。” “就这样,一招毙命。” “郎中前来把脉得到的死因也是心病而死,怀疑不到我头上。” 绸缎少年听着刺人心般的真相,捂住胸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你不是我生身母亲。”绸缎少年恶狠狠的瞪着她:“而且你还杀了我父亲。” 婉娘厌恶的看着他:“那又如何?我留了你一条小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么?”江隐讽笑,猛的把她装作’离家出走’而写的信件拍在了桌子上:“这封信的挑拨意味那么重,你明知道少年血性,会同兄弟产生争执,从而打起来,人在上头的时候,因打架会产生后果,我想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吧。” 婉娘眼神闪烁。 “你一个人不可能有这样一个庞大的计划。”江隐释放出灭顶的压迫感:“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一桌子蛊虫菜肴从而杀掉杨家家主?又为何选择了移花接木之取头的法子来杀掉杨家家主?” “杨家家主的头在哪儿?” 婉娘低垂的眼睛慢慢抬了起来,她的手依旧摸着脖子上的蛊虫标记,忽然问:“你可知道我脖子上为何会有这个标记?” 江隐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猝不及防响起刺啦的声音。 婉娘已经刺破了标记,只见一颗红色的蛊虫迅速钻入她的脑袋。 婉娘痛苦的抱住脑袋,撕心裂肺的哀嚎了一声,整个人忽然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自暴而亡。”江隐闭了闭眼睛:“同死士的规矩差不多,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线索又断了。 杨家家主的头看来是寻不到了。 “唯一的线索便是戏班子那几个人了,他们承载着背后之人的性命,会有所行动的。”江隐道。 离开大理寺,江隐让帝行湛把少年送回到杨家。 第二日,之前参加过杨家寿宴那些人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停止了,但终究是不可逆的,会携带一辈子。 三日后。 徐娇娥带着巧儿来到了寿王府。 江隐捻着两根细绳,想做成一个小型的法阵,她把细绳端到眼前,透过绳子的缝隙看过去:“找本祖什么事?” 徐娇娥把巧儿往前带了带:“近日戏班子要去隔壁的梨花源出几场戏曲,我们一去便是五日,带着巧儿总归不方便,担心她吃睡不好,还耽误识字,所以……所以想让寿王妃把人带到她亲生父亲那里住上几日。” 江隐挑眉:“梨花源?听闻那里人烟闭塞,里面的人从不与外界接触,与世隔绝了多年,怎的会请人过去唱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