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人下了禁制。 “看来背后之人很了不起啊。” 她上前,直接用玄气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那人淬不急防的跪了下来,单手捂着被吃痛的肚子。 然,让江隐意料之内的是其他人竟也捂住了肚子。 她声线如挂了层涟冰:“果然如此,你们身上的痛处是一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只是……本祖想知道,你们的身子若是坏了,背后那个人还能活么?”江隐清丽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邪的笑。 这些人果然急了,手攥起了拳头。 她冷笑,一切的证实被她猜对了:“每个人奉献出自己的五官或肢体,就是为了重新拼凑另外一个人吧。” “那个人是谁?”江隐问,随即抚着眉眼:“也罢,你们不会说,本祖自会知道。” 她一抬手,神手带着神殿的人悄然落下,将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带走,严加看管!” “是。”神手道,他估计自己都未察觉出现在对江隐是言听计从。 徐娇娥被这阵仗弄的一愣:“寿王妃,他们做了什么错事?为何要带走?” “跟你无关。”江隐带着人呼啦啦的走了。 她把人放到了寿王府,坐在院子里同自己对弈,听着树叶婆娑的声音:“等饵上钩。” 夜,深沉,如一个黑色的大网笼罩在整个天空之上。 王府响起窸窣的声音。 江隐看着她连在房间里的铃铛动了下,唇角一挑:来了。 管家带着衙役们出去抓人:“王妃,成了。” 江隐披上薄薄的斗篷,挑着一盏鹿角灯款款走了出来,看着被摁在地上的七八个人:“是来救人的吧。” “是他们的什么人?”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是他们的亲戚,我们来救人难道不行么?” “亲戚?”鹿角灯的光芒映出他们的轮廓,她在心里讽笑,他们的面相截然不同,无半分血缘关系,说是亲戚,在这儿忽悠谁呢。 她故意走的远了些,坐在凳子上,朝他们招招手:“过来说话,堵在门口做什么。” 他们走过来后,江隐坚如磐石的眸刺向他们:“亲戚倒不至于,是一个戏班子的本祖倒是相信。” 有人要反驳,江隐伸手制止:“走路端着的范儿就是伶人的范儿,还有何解释的?” 他们见自己被戳穿了,梗着脖子:“那又如何?我们和他们关系好,来救人不行么?” 江隐低低的笑,一根手指戳在侧额上:“你们是帮谁来救人?” 他们不语,没想到轻易被江隐看出来了。 她又道:“或者说,你们是在玩声东击西?” 话落,他们的眼睛瞪大。 后面响起一阵速度极快,声音极大的战斗声。 但,不过多时,声音戛然而止。 神手等神殿的人带着数十个身穿黑衣的死士走了过来,猛的踹上他们的后腿窝,哗啦啦,跪倒了一片。 “这出声东击西玩的倒是好,让你们吸引本祖的注意,减弱本祖的警惕心,随即把本祖抓来的人救出去,可对?”江隐微笑着,可笑容之下却是让人无法规避的危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