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了掀眸:“净手了?” 帝行湛呵笑:“自然,入老祖嘴的东西自然要干净再干净。” 江隐抿了进去:“那徐娇娥的来路可查清楚了?她之前的有过救命之恩的旧友又是谁?” 查到旧友便知道那熏香的来历了。 帝行湛用打湿的帕子净了手,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这位旧友十分神秘,只听闻早些年在大兴京城一带出现过,后不知怎么忽然消失了,杳无音讯了一段日子再次出现,似是被徐娇娥救下。” “被她救下?”江隐搓捻着手指。 “这徐娇娥有点本事,人脉也有,医术也会,所以轻而易举的救下了那人。”帝行湛道。 江隐的眼皮莫名的跳了下,心里隐隐跳出一股子莫名的感觉。 她闭了闭眼:“本祖有个预感,总觉得这徐娇娥的目的不纯。” “我会继续查的。”帝行湛说罢便离开了,他倒是不想离开,但寿王府的管家赶的紧,他不得不走。 离开寿王府,帝行湛拐进了杂货铺。 神手悄然出现,恭敬的拱了拱双手:“王,一切计划都按照您的进行。” “恩,徐娇娥那边别露出其他的马脚,这次做的非常好,让徐娇娥引起了老祖的注意,依老祖的聪慧,想来会隐隐猜测出徐娇娥的救命之人是消失的寿王。”帝行湛抚着戴在腕上上的佛珠手串,声音魅沉:“本王只能一点点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唯有这样,才不会太过突兀。” “王为了让老祖接受也是有心了。”神手道。 帝行湛就是寿王,但他却不敢被老祖知道,只好用其他的计谋将其引出。 帝行湛所猜测的不错。 江隐玲珑心思,早已猜到了什么。 她单手杵着侧额,回想着幽香,回想着调查出来的人是个男子,黑如漩珠的眸倏地睁开,呵笑:“本祖早该确认了,那徐娇娥的旧友便是当初玷污了原主之人,也是……” 她的眸看向小祖的房间:“也是小祖的亲生父亲。” 她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你最好别落在本祖手里。” 徐娇娥和帝行湛恐怕也不知江隐早已通过这微妙的熏香猜测出来了什么。 而帝行湛还只是单纯的想把寿王这个人自然而然的呈现在大众视野之中。 次日清晨,管家将一封描金绣寿花的请帖递给了江隐:“王妃,这是杨家送来的请帖,杨家的家主要过五十五岁寿辰,请王妃过去。” “五十五岁寿辰?”江隐听了这话不由的呵笑:“还未到整数六十生辰便这般大操大办的。” 管家笑笑,道:“许是因为他们想做京城第一个请徐娇娥戏班子的人吧,毕竟这样给自己的颜面增添色彩。” 江隐本是没兴趣的,一听说徐娇娥的戏班子便来了兴趣。 “哦?倒是会赶新鲜,竟找了徐娇娥的戏班子。”江隐饶有兴趣道,她拿起请帖,用手指弹了弹:“本祖自然是要去。” 管家:…… 诶?怎的感觉老祖宗只是对这戏班子有兴趣呢? 江隐看着黄历:“后日便进了中元节,叮嘱众人,晚上少走夜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