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因躲在外面所以没有被抓走,心急如焚的她赶忙跑去了寿王府,她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双膝一弯,扑通跪到了地上:“老祖宗,老谷主和辉师兄被抓起来了。” 江隐的眸子眯了眯,里面存着破碎的光:“抓起来了,君恩灏的动作还真是快。” 管家的速度极快,立刻将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江隐:“王妃,人是被知府的人带走的,药王谷名声赫赫,再加上这次涉及了兽病的事情,涉及比较广,一些百姓们又集体跑去知府门前鸣冤鼓,所以知府借着这事情发酵的这般厉害把人给抓了,听闻要问出背后之人。” 江隐听着这话不由得讽笑出声:“背后之人?说的一副满嘴仁义道德的样子,实则呢?他们所谓的背后之人便是本祖。” “王妃,这灏王真是卑鄙,同王妃您过不去了。”管家忧心忡忡的,心想,若是他们寿王在,谁敢欺负寿王妃。 “因为本祖给他使了太多的绊子,他已经把本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江隐辗转着手上的玉玩核桃。 “老祖宗,现在该如何是好?”管家问:“还有老谷主,老谷主今年年岁已高,必定受不了重重的审讯的。” “他们是想逼迫他们说出背后之人是本祖。”江隐眸子眯起:“想来君恩灏买通了灏王府的人,把一些证据藏匿在了王府之中。” 她环绕了一圈,也知道君恩灏不会轻易将隐藏的证据暴露出来,她起身:“现在当务之急便是不让老谷主他们受皮肉之灾。” 江隐眼眸流转,把翁兆从玉镯里放了出来。 翁兆这段时间一直躲在玉镯里修身养性,修鬼道之术,忽然被江隐叫出来,整个人愣了愣:“老祖宗找小辈有什么事?” 江隐道:“你现在去知府大牢,使用些鬼术,让那些欺负老谷主的人不敢造次。” “是。”翁兆飘了出去,一直飘到了大牢里。 大牢内,老谷主和辉儿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双脚悬空着,整个身体都被拉直了,他们身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几个狱卒手里拿着鞭子欲朝他们抽去。 翁兆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释放出一道鬼气出去,鬼气打在狱卒的手上,他们的手宛如被什么打中了般,抽搐了起来:“啊,痛,我的手啊。” 鞭子被迫掉在了地上。 两个狱卒相互对视一眼:“你有没有感觉刚才有什么东西吹到了手上?” “有,邪门。” “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用火烙去烙他们。” 他们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打算往他们的胸口烫去。 辉儿红着眼嘶吼着:“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朝我来。” 一个狱卒对着他狠狠的淬了一口:“朝你来?放心,你们一老一小都有份儿。” 说罢,他们将滚烫的烙铁招呼了过去。 翁兆用鬼气将烙铁迅速反了一面,两个狱卒不可控制的把反转了手腕,把烙铁翻了过去,烫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他们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胸前的肉发出刺啦刺啦的烧焦的味道。 他们诡异的看着彼此:“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