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扫向余志,脸上神情复杂万分,又偏向脸:“你干什么?” 只听扑通一声,余志忽然跪了下来,双手匍在地上,声音颤抖:“母亲,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求母亲帮帮我吧。” 中年女子闭了闭眼,语带讥讽:“帮你?你让我如何帮你?你的本事多大啊,哪里需要我的帮助。” 余志低垂的眼底闪过抹怨毒之色,却膝行朝中年女子走去,抱住中年女子的腿,将脑袋贴在中年女子的腿上,哭泣着:“母亲,你最疼爱我了,事到如今,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他抬头指着自己的脸:“母亲看看我的脸,难道真的忍心么?” 中年女子愤怒的打他,无可奈何,又气的不知所措:“你又想怎样?你的脸就是你的报应……你已经……” 未说出口的话被余志打断:“是,这是我的报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母亲是想失去我这个儿子么?” “那我不如去死……”余志情绪极端的转头朝后面的柱子撞去,额头撞的出了血。 中年女子最终还是心软了,她冲上去:“你这是干什么?” 余志哭着道:“母亲想让我去死,我就去死,反正在母亲的心里只有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若是不重要,我能纵容你对你哥哥做出那样的事情?”中年女子气的去拍他的肩膀。 余志捏着中年女子的肩膀:“母亲,哥哥性子温吞,不懂的争取,我们在余家十分渺小,我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啊,为了让我们能够在余家立住脚,这次的玄学比赛是个机会,如果我成了玄门之人,我们家的钱财和权势简直是唾手可得啊。” 中年女子听着这话心动了,犹豫了半晌:“你想如何做?” 余志大喜,就知道母亲好忽悠,他将计划告诉了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余志提着马来到一个地下室。 这地下室是之前专门放杂物的,现在,里面却坐着一个人。 地上摆着一个蒲团。 一个同余志生的一模一样的男子坐在蒲团上。 他身上虚弱的很,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印堂之间也有着死气和黑气。 可却没有在他身上看到慌张和暴躁。 他的眉宇之间,整体的气质之间都萦绕着淡然和从容之色。 而余志最为厌恶的便是他这等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走过去,一脚踢翻他面前道书本和笔墨纸砚:“你在这儿苦用功给谁看?” 男子抬头,看着余志的脸:“蛇毒。” 余志更暴躁了:“对,就是蛇毒,那又怎么样?我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是我的脸却变成了这幅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啊?余谦?” 余谦静静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了,你的脸有了蛇毒,但是你没有办法去除,所以想把蛇毒转移在我的脸上。” 余志深吸一口气,随即笑了:“不错,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我的好哥哥,我们可是同父同母的双生子,你从小便让着我,为我做很多事情,这次你再为我这个弟弟做最后一件事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