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走到江隐跟前,昂着下巴:“放开我儿子!” 江隐冷冷的看着他,说了句让任家二房云里雾里的话:“你可知,当年你同你大哥竞争任家主之位,为何你落败了?” 任家二房拧着眉头:“我哪儿知道。” 江隐冷嗤:“因为你蠢!” 任家二房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上前去扯江隐。 江隐腾出一只手喀嚓折了任家二房的手腕。 “啊!” 江隐环绕一圈,管家立刻心领神会的搬了个凳子上前。 江隐坐下,踹开任家二房父子:“是你报的官?” 任家二房忍着疼:“是又怎么样?这任轩,我看就是假的,我大哥心地善良,找回来一个冒牌货,失了性命,这冒牌货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把我任家给败了。” “证据。”江隐淡淡的,指向任轩:“他杀人的证据。” 任家二房的眼睛闪了闪:“我就是证据,我亲眼所见的。” 江隐点点头:“吴迪。” 大理寺卿上前:“老祖宗。” “把任家家主的尸体准备好。” “是。” “让仵作验尸。” “是。” 江隐看向任家父子:“任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的,带走。” “是。” 到了大理寺的停尸间。 四周阴森森的,有一股子尸体的腐臭味道。 任家二房父子站在门口,四处看着。 江隐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后:“不进去?” “不,不了。”他们转身要走。 江隐一手提起一个人的脖领子,借着他们的身体撞开了门。 任家二房父子跌了进去,一头栽到了一具尸体上。 盖在尸体上的布被风吹走,他们直击任家家主那张青紫惨白的脸,啊啊啊的尖叫着。 江隐看着他们惨白的脸冷笑。 仵作上前,验过尸体之后,仵作道:“虽看不出此人生前是死于什么东西,但从位置、方向和手法上来看,的确是自尽而亡。” 任家二房立刻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 大理寺卿吴迪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在质疑大理寺?” “不敢,不敢。” 江隐摆摆手:“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吴迪道了句是。 任家二房父子因污蔑诋毁任轩,又擅自出动家丁抓人,一人被打了二十大板,这二十大板下来,打的他们失了半条命。 经过一夜,任轩也重新苏醒了,他得知父亲去世之后悲痛万分,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江隐回到王府,王府的花美男们见到江隐全都拥了上去,叽叽喳喳的。 “老祖,这段时间您去哪儿了?” “我们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老祖,我们好想你啊。” “老祖,我给您弹琴啊。” “老祖,我给您捏捏腿。” 江隐看到他们便觉得吵的头疼,刀子般的眸倏地扫了过去:“都给本祖闭嘴!” 江隐回了房间,小祖去了茅房,等她撒完尿出来便看到那些花美男全都围了过来。 “小少爷,老祖怎的了?” “小少爷,阿丑呢?怎的没跟着过来?” “该不会是犯了错误得罪了老祖吧?”问话的人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