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家主眸底的心虚之色闪的更厉害了:“啊,老祖有所不知,轩儿今日未在家中,而是同夫子去了夫子家中念书。” 江隐自然看出他在说谎,她也不作声,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 江隐的眼神让任家家主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任家家主咕嘟咽了下口水:“老祖,小辈给您倒一杯茶。” 江隐嗤笑,手指点点桌上的茶杯:“这儿有。” “老祖饿么?” “刚过了午膳的时候。” 任家家主眼睛转着。 这时,管家热情的声音响起:“少爷您回来了。” 任家家主一听这话,赶忙上前,背对着江隐二人给任轩使了个眼色:“轩儿,你从夫子家回来了。” 任轩本来一愣,而后迅速心领神会:“是,父亲。” “老祖来了,快过去见过老祖。”任家家主道。 江隐看着任轩,嗅了嗅,忽地将茶盏狠狠的往石几上一拍:“夫子家燃的熏香的味道竟跟花魁鸾舞身上的熏香味儿一样啊。” 此话一出,任家家主和任轩相互对视一眼,冷汗涔涔,任家家主拉着任轩跪了下来:“老祖息怒。” 江隐看着他们。 任家家主解释:“老祖,小辈并非故意隐瞒老祖的,小辈是担心老祖生气。” “哦?本祖为何生气?”江隐讥讽的笑。 “老祖,那夜我们父子二人同鸾舞姑娘吟诗作对,发现鸾舞姑娘文采飞扬,博学多才,鸾舞姑娘觉得轩儿资质非凡,便提出想教导轩儿,我这若是拒绝了鸾舞姑娘好像显的我们瞧不起她似的,所以我便同意了……” 任家家主边这般说边观察着江隐的神色:“后来我和轩儿同去了一次,鸾舞姑娘没有教坏轩儿。” 江隐点点头,同任家家主道:“你随本祖来。” “好。” 任家家主随江隐来到一个凉亭:“老祖有何吩咐?” “你有没有察觉到任轩的不同?” 任家家主寻思了半天:“没有啊。” “让你喂虾,和你牵手……”江隐说出一系列。 任家家主笑:“老祖是指这个啊,这说明轩儿彻底融入任家了,和我这个做父亲的亲近了。” 江隐眯了眯眼睛,既然他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任轩每日都去鸾舞那里?” “每隔三日吧。” “恩。” 江隐没有多留,转身离开。 任轩的眼神情愫不明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几日后,大兴京城出了一个专偷女子小裤的贼,此事闹的人心惶惶,更有人已经报官了。 江隐听了这话,脑子里逐渐生出一个人影。 阿丑看出江隐的意思了:“老祖是怀疑任轩?” “恩,现在的任轩必然不是之前的任轩。” “那老祖要不要管?” 江隐呵笑:“任家不需要本祖管,本祖若是强行管了,这其中的因果本祖是承担不起的,本祖好不容易积攒的功德莫不是要废了。” “待事情到了,自然会有人找本祖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因果循环,都要自己承担。” 阿丑沉默着。 “行了,本祖见你衣裳都坏了,本祖带你去买件衣裳。” 阿丑点点头:“好。”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