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见她没有鞋,脚都磨坏了,可怜她,便给了她一双鞋。” 江隐黑如浓墨的眸涌起一抹清明,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她弹弹手指,阿丑极有眼力架的将李妙之看中的绣花鞋的图像拿了出来:“是这个?” 村长一拍大腿:“对,对对,就是这双鞋。” 江隐心里有了数,敲敲桌子:“继续说。” “到了子时,后半夜那功夫,男子再次发现她逃跑了,他喝醉之后脾气大,更暴力了,拽着这女的头发拖回了家,一怒之下……把这女子的脚给斩断了,说砍断了脚就跑不了了,还说砍断了脚不影响生孩子不怕的。” “这女子身体弱,流血过多,最后活生生的疼死了,又或许是失血过多而死。” “男的酒醒以后吓坏了,他把人随随便便埋了。” “他看着这女的脚上鞋子花样精致,便把鞋子扒了下来拿给徐老太太,还管徐老太太讹了笔钱,说就是因为徐老太太多管闲事给了她鞋才会导致她死的。” “徐老太太年过半百,也不愿同他斤斤计较,便给了银子。” “过了三日,我们发现这男子四在了家里,他的双脚被斩断,而且斩下来的双脚被剁成了肉泥。” 江隐听完以后便知道这是这女子的报复。她这个老祖宗看似冷漠,实则很明是非。 女子对男子的报复她认为做的非常正确。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其他的人又没惹她,她为何要报复? 想来这其中必有猫腻。 江隐问村长:“这段时间,有多少人被她报复过?都是怎么报复的?” 村长想了想:“五六户吧,都是女子,而且都是被斩去了双脚。” “五六户,女子。”江隐敲了敲桌子:“她们都有什么特征?” 村长绞尽脑汁:“也没什么特征啊。” “明日把她们召集到一起。” “是。” 江隐拍拍小祖:“走了,回去睡觉。” 小祖赖赖唧唧的张开手臂:“要抱抱。” “我也累。”江隐让他自己走。 他们一觉睡到了天亮。 村长小心翼翼的敲着门:“大师,人我已经召齐了,现下正在我家堂屋等着呢,请您过去。” 里面传来江隐清冷的应答声。 江隐来到外面,一眼便看到堂屋坐着着几个女子,她们的双脚都没有了,被自己男人们扶着坐下,她们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江隐淡淡的扫过去,几乎一眼便看出来她们的共同点了。 唇不遮齿,喜搬弄是非,说三道四。 一个猜测隐隐在江隐的心里形成。 江隐坐下来,眸子冷清的看着她们,开门见山的问:“你们几人是不是不管在背后还是当面都说过崔兰的坏话?” 闻言,几个人都不吱声了。 “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们还是不吱声。 江隐眉梢间染着一抹冷厌的燥。 阿丑扫了她们一眼,冷冷的威胁:“怎么?光是被斩断了脚还不够?还想被斩断双手?又或是想被杀?” 几个男人们一巴掌拍在她们的脑袋上:“大师都在这儿了,还敢不说实话!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 有人哭着说。 “我们,我们这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