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你。” 江隐漾起凉纹的眸淡淡的看着他:“本祖不会挨浇。” 原以为江隐会感动的帝行湛:…… 偏生,江隐又淡淡的往他的心里怼了一刀子:“多此一举。” 她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身后没有跟着的步音。 江隐停下步子,回眸,睨着他:“过来给本祖打伞。” 闻言,帝行湛先是一愣,而后那张俊美潋滟着魅惑十足的笑容。 那笑不由得让江隐都晃了晃眼。 帝行湛步步生莲朝她走去,他个子高了江隐半个头,微微俯身的时候,下巴刚好卡在江隐的额头上,细细的雨丝声夹着他磁性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老祖,今夜敢不敢跟着本王走?” 江隐的心尖上好像被他用一个小圈圈套上了。 她微微挑眉的时候,眼梢间的凉被驱散了,竟还有些靡然的味道:“呵,有何不敢。” 帝行湛带着江隐来到了一处很是偏僻的地方。 山陡宛如盘旋起来的羊角,不远处便是潺潺的流水。 有一个羊角洞因为造型的关系,雨水是扫不进来的。 帝行湛让她在洞里等着,他出去了一趟。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抱着一堆柴火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牛皮纸袋。 “这是什么?”江隐挑眉,问。 帝行湛未语,只是把牛皮纸袋里的兔子拿了出来:“这是本王提前腌制好的兔子肉。” “本王烤的兔子肉天下无敌。”帝行湛熟练的穿好兔子,放在火上烤。 映着火光,江隐能看到兔子被烤的焦黄,而且……她似乎嗅到了兔子里有淡淡的酒香气息,她问:“里面放了什么?” 帝行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一些盐巴罢了。” 他递给江隐一只兔腿。 江隐一咬,满满的酒香四溢在舌尖上。 她低垂着眸,不由的想起她屡次拒绝帝行湛喝酒的事,想来他看出自己是嗜酒之人了,所以才用了这种将酒浸泡在兔肉内的法子供她解馋。 江隐笑了笑。 帝行湛曲膝看着她:“够吃么?不够……” 他眉梢流转着魅惑之色,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漂亮的锁骨:“还有我的肉。” 江隐竟有些晕乎乎的:“当真?” “自……” 自然二字还未说完。 帝行湛只觉头顶飘过一片阴影,整个人被摁在了地上,锁骨处忽然吃痛,又伴随着湿润的感觉席卷而来…… 次日,天刚蒙蒙亮。 帝行湛幽幽的苏醒,他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江隐站起来的身影。 他伸手,握住了江隐的脚踝,侧着身子,露出的锁骨上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红色的牙印,声音低低沉沉,好似小媳妇儿般:“老祖,不打算负责么?” 江隐淡淡的瞥了一眼,想到昨夜自己咬人的壮举,内心震撼了一番,面上却波澜不惊:“以后,本祖罩着你。” 帝行湛磁性的笑出了声。 江隐先去了杂货铺把正啃包子啃的满嘴流油的小祖拎回了寿王府。 她刚刚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