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民的神情无比落寞悲凉,他伸手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道: “我妹已经十岁了,可是她很瘦小,脸色蜡黄,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我的心中立刻升起对爷爷奶奶和父亲的憎恨。第二天我就带着我妹妹离开了那个村子,我的奶奶爷爷和我父亲百般挽留我,可是,我对他们一点亲人的感情都生不出来,毅然带着我妹妹离开。 我带着妹妹回到部队,我和我的领导汇报了我的情况,说出了我目前所处的困窘。我的领导人非常好,他私人借给我两千块钱。我租了房子和我妹妹安顿了下来。我妹妹被他们打怕了,见谁都是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我也一样,看到她这样我的心如同被撕裂一样的难受。 我和她的班主任讲了我妹的情况,拜托她帮忙照顾我妹。我每天送她去上学,接她放学,我鼓励她和同学交朋友。节假日我会带着她去公园玩,给他买小零食。 后来一次带着她去看看电影,我鼓励她去买电影票,我站在远处看着她。记得她第一次拿到电影票的时候非常激动,她把门票举到我面前,小脸儿兴奋的绯红,大声对我说道: ‘哥哥,我能买票了,买门票不是很难’。 从此以后只要出去玩,她都会主动要求去买门票。 她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她可以直视着人的眼睛说话,她放学不用我接了,她和同学一起回家。她很聪明,家用电器一学就会,她放学回家后会在家做好简单的饭菜,然后跑到楼下等我下班。 我妹对我无比依赖,她也是我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我们相依为命。 十年后,我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考上了师范学院。我已经被调到特种部队,级升到正团级。你们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没有丝毫的背景干到正团级我得有多拼。我没有谈恋爱,一心扑在部队里。 可是有一天,我接到消息,说我妹妹出事了。当我赶到我妹妹面前时,她已经躺在冰冷的太平间,身上盖着白布单。当时,我只觉欲哭无泪,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建民的嗓音沙哑了,他停顿了良久,继续说道: “我曾经带领特种队击毁了一个贩毒团伙,那个团伙的余孽勾结当地的黑社会报复我,是他们杀死了我的妹妹,我妹妹死的很惨。 之后我派我手下的特种队员查清了那个黑社会组织的窝点。一个星期后,我只身一人带着武装来到黑社会的蜗居点,一顿扫射,打死十六人,伤二十多人。 我属于擅自行动,违反了纪律。我被处分。几个不错的哥们帮我说情,给我保留了军籍,降为连级。后来我遭到多次袭击,我知道他们是想除掉我。 所以我便决定了不去谈恋爱,不要自己的孩子。我妹妹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经历第二次。我一无所有他们就没有可以报复的目标,除非他们可以杀死我,所以我单身至今。” 王建民的话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安诺夕、单慧敏等人的脸上纷纷滚落下泪珠。萧飞坐在安诺夕和萧安身边,他一只手搂着安诺夕的肩膀,另一只手搂着萧安的小肩膀上。萧飞这些天,只要不骑车就会守在安诺夕的身边。刘桂云、冷香凝在擦眼睛。 “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奶奶,这个奶奶一定是老巫婆变得。如果在我面前我会揍死她的。” 慕俏愤怒的声音打破了沉静,慕振东用手轻轻的抚摸女儿的小脑袋不语。孩子们都受到了非常大的触动。萧安、丁晓琪和兑一一都流下了眼泪。他们愤怒的谴责王建民的爷爷奶奶和父亲。不知过了多久,慕雨馨带着鼻音愤然的说道: “这些农村老人真是愚昧,愚昧的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