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很行取了多少钱,今天从里手里付出去多少钱,都要记清楚,其实很简单。” 他拿出一个u盘,插入了冬子的笔记本电脑,把其中一个表拷入了冬子的电脑中。 里面的表格就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一个流水账。包括金额,用途,经手人,时间,审批人、备注等事项。 “不是一笔钱记一次,是一个动作记一次。”丁哥指着表格,详细解释到。“比如甲哥要预支五万元钱,那你是不是得在银行先取五万出来,或者往甲哥个人账户上打五万,然后再给甲哥,对不对?” “对。” “这里面有两次记账,一个凭证。你先在第一行记,自己在银行取了5万元,第二行你记,给甲哥预支五万元,这样,这笔钱的最终去处,你就记下来了。当然,要事先给彭总请示,这样审批人就记彭总。第一笔账经手人是你,第二笔账经手人还是你。一个凭证,就是甲哥打的欠条。对于你来说,出去五万元,收回五万元欠条,这样账就平了。最后甲哥拿回五万元发票,找彭总签字确认报销,你就把欠条还给甲哥,这个账就算彻底记完。” 冬子明白了意思,其实,相当于记日记,所有关于公家账目往来,一笔笔老实记上,就行。但记录有依据就可以。 “你发现没有,你记了两个五万,第二次给甲哥的五万,不管是前面的欠条还是后面的发票,都算是钱款相符。但第一个五万,怎么办呢?这个钱与哪个款相符呢?” 这是个问题,冬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很简单,如果你取现金,就在银行柜台,让他给你打一个单据就行。证明,确实是你从公司账户上取了五万。如果你在atm机上取钱,也多按一下打印单据这个键,自然就有了。” 这一解释,等于把公款全部的流程,像一个豆瓣的旅行一样,说得清清楚楚。 “一般来说,同事们都知道,一件事一堆发票,是要归类粘贴的,像这一样。”丁哥拿出一叠发票,冬子看见,这一堆发票除了粘贴得像一个本子一样,前面还有封面,封面上有日期内容及审批人经手人之类的空,空内的签字,都是手写的。 “这个我还没学过呢。” “不要紧,你不需要学。这是为了到总公司报账方便,说不定,其中一些发票在总公司还要单独拿出来,跟其它发票归类。这个不要你管。有同事这样粘贴好了的,你收。没时间这样粘贴的,你就用一个信封,把它们先按事归拢,在信封上写个时间和内容就行。等我回来,再来完善。” 这就已经很过细了,冬子好像只是出了个劳务,根本不需要管后面的专业分工及后续工作,冬子答应了。 “看吧,是不是一个小时就行?”丁哥掏出手机,给冬子看了看时间。此时正是晚上十点半,与开始在彭总房间的时间距离,刚上一个小时。 丁哥郑重地把这个包拉好,对冬子说到:“你还想不想自学一会,对着这些发票账本?” “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自学一会,我就先放你这里。如果你不想自学,我们一起,就放在彭总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好不好?” 当然是要放保险柜,从账到卡,毕竟,这是公家的东西。况且,丁哥的夫人还得过几天来,所以,有什么不清楚的,冬子还有时间向他请教的,不必这么急。 丁哥介绍到,这个包,相当于账务室,必须要进入保险柜的,尤其是在晚上。 他们一起到了彭总办公室,彭总已经洗好了,正在拿着一幅哑铃,与自己的爆发力开战。看到他们进来后,彭总看着冬子问到:“明白了吗?” “差不多吧,没明白直接问丁哥就行。” “问我也行,随时。”说完,他放下哑铃,拿出钥匙,转动密码,将那个包,放入了保险柜。冬子知道,保险柜里除了账目与公章,就是与各代理商的正规合同,算是公司最紧要的东西了。 此时,丁哥掂了掂彭总的哑铃,试着举了两下,结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彭总,你这一个是十公斤的?” 彭总点了点头。丁哥笑到:“还是你狠,我都干不了这重的东西。” 彭总玩笑到:“你马上要干重活了,不赶快练一下?” 两人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冬子懵着回到了自己的宿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