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伏隋盯着牧秋的方向,垂眸深思,不懂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白兰拉了拉伏隋的衣袖,伏隋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他揽着白兰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弄疼了白兰,便急忙松开。 而这时,牧秋走到了男修身边,笑着开口。 “把你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男修自然不愿,千潼的威压已经撤了,他怎么甘心听一个筑基修士的话? 可在他对上牧秋那双如同墨染的眼眸时,骨子中升起的恐惧甚至比面对千潼时还要严重。 几乎在对上牧秋眼神的瞬间,他立马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留影石中记录的总不能是凶手谋划的过程吧。” 牧秋赞赏的看了男修一眼。 男修的心却猛的一惊。 好在牧秋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久留,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背后的衣衫却早已被汗水浸湿。 牧秋转头看向伏隋,开口道。 “是的,这里面记录的是凶手谋划的整个过程。”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众人不相信牧秋说的是真的。 在峰云居录下行凶过程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谋算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将整个过程都用留影石记录下来。 所有人都觉得牧秋在说大话,因为这种可能太不现实,就连伏隋也这样想。 可白兰却后背一凉。 明明牧秋在看着伏隋说话,可她却有种牧秋是盯着她说的错觉。 甚至觉得牧秋已经知道了她在背后所有的谋算。 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非常小心,联系陈宸的手帕,以及其他东西的准备都是在无人能闯入的天伏宫完成,完全没有被人用留影石记录的可能。 白兰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乱阵脚。 谁知牧秋却在这时提到了她。 “宗主夫人相信我说的话吗?” 白兰瞬间身体僵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大脑出现一瞬的空白。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伏隋好像察觉了她的异常,眼神疑惑的看向她。 白兰脑海中瞬间响起警报。 她用力扣紧手心,强逼着自己镇静,忍着牙齿发抖的战栗开口。 “我自然想相信你。” “可那个伤害陈宸的凶手修为十分厉害,几乎没人能在他行凶时用启用留影石而不被发觉,又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他谋划时,将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 周围人点头认同。 他们不觉得有人能做到这样的事。 牧秋听此,却笑着挑眉。 “宗主夫人的意思是,伤害陈宸的人和约陈宸到峰云居的人是同一个咯?” 当然是同一人。 不然又怎么会有人,刚好那个时候出现在峰云居伤害陈宸。 就是不知道这样做的那个人,对宸玉宫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如此苦心孤诣的谋算。 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这样想。 白兰却恐慌的瞪大双眼。 所有人都没怀疑过送帕子和伤害陈宸的是不是同一个人,牧秋为什么刻意将这两件事区分开? 牧秋为什么要这样问?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白兰张了张嘴巴,却恐慌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牧秋询问的对象是她,她迟迟没有说话,已经有越来越多人看向她,眼神带着探究。 她不能再等,必须马上回答。 “自然是同一个人。” 白兰声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