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恢复了一点儿精气神。 林望星抬头:“姐,我上午逃课没跟老师说,下午回去,老师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林向美:“我们跟老师说清楚原因就好了,如果他真的不要,姐就帮你转班,或者转学,一切有姐呢,不用担心。” 林望星有些过意不去:“姐,咱们刚搬来,我就给你添麻烦。” 林向美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要是以后姐挨了欺负,你会嫌姐麻烦吗?” 小男孩立马摇头:“那肯定不会。姐挨欺负了,我帮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林向美:“那不就得了!” 林望星反应过来,把脸窝在林向美怀里,乖乖地喊了一声:“姐。” 林向美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不早了,姐先找点消毒水给你擦擦脖子,然后咱们吃饭。” “姐,下午要去找他们讲道理,要不我这脖子上的血就留着?擦掉了,感觉就没那么严重了。”林望星摸了摸脖子,小声提议。 林向美凶他:“傻呀,伤口肯定要及时处理,不然感染了怎么办!而且下午咱们还得先去一趟医院,打个破伤风的针,然后才去学校。” 金属刀片割的,还是谨慎点儿好。 “姐,什么是破伤风?就一个小口子,为什么要去打针?以前大爷刨地的时候,脚就被镐子刨烂了好大一块,他为什么不打针?”小男孩化身一百个为什么。 林向美翻出消毒药水,一边给他仔细擦了药,一边耐心给他解释。 等吃过中午饭睡了会儿午觉,林向美留了杜轻语在家守着还在睡的甜甜,她拿上钱和票还有身份介绍,带着林望星出门。 打听了一路,转了两趟公交车,一趟有轨电车,去了最近的安吉第一人民医院,给林望星打了一针破伤风。 等姐弟两个又沿着原路辗转回来赶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上到最后一节课,快放学了。 快放学了正好,如果能碰到那个放刀片的熊孩子的家长,她还要跟那家长讲讲道理。 林向美牵着林望星的手,姐弟两个进了学校大门,直接去了教室。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中年班主任男老师正坐在讲桌前批改作业,见到林向美姐弟敲了门进来,他脸色很难看,直接开批:“林同志,你这个弟弟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上课上到一半就跑走了,我这一班几十个学生,要是个个都像他这样,我这班没办法带了。” 林向美本来想心平气和地和这个老师讲讲道理的,可还没等她说话呢,这老师劈头盖脸就教训上了。 林向美的暴脾气也上来了,冷着脸牵着林望星走进去,把在医院打针的费用单子掏出来,往讲桌上一放:“老师,我弟弟回家,是因为他在学校受人欺负,被人冤枉,脖子上还被人割了一刀,而老师您也没有妥善处理。所以我弟弟才回家,找我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 中年老师推了推眼睛,拿起单子随意扫了一眼,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就那么一个小口子,还跑医院去打针去了,一个小县城来的,可真够金贵的。” 这明显带着嘲讽的话,惹起班上学生的一阵阵哄笑,尤其是林望星座位周围的那几个男孩子,笑得更欢,嘴里还喊着“土包子”“乡巴佬”! 林向美把单子拽回来揣好:“我尊重您是老师,本来不想和您吵架。可现在我好像能理解,您这班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狗眼看人低瞧不起农村来的,还敢把刀放在别人脖领子里的学生了,就是您这种态度纵容的!或者说,是您精心教出来的!” 中年秃头男老师被当着全班学生指责,掉了面子,脸色立马拉下来,站起来一拍桌子:“嘿,你这女同志,你怎么说话呢?你对老师这种态度,你弟还想不想在这班里念了?” 呦呵,这还威胁上了!这种三观不正的人,她还真怕他把望星给教坏了。 “我们不在您班上念了!不光不念,我还要到学校去告您!”林向美直接怼了回去。 她林向美从来都不是忍辱负重的人。本来想着万一以后望星还在这上学,不好闹得太僵。 她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的,想着好好讲讲道理,让那些学生知错,老师重视起来也就行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