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直面无表情。 傅靳柏其实只有三分醉,但是演出了八分。 这人从小只会耍赖不学无术,如果不是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傅菁也不会想要搬出来。 主要是她怕傅子君和安逸夫看出端倪。 她不敢想别的,就怕傅子君和安逸夫伤心。 一个原本应该在孤儿院长大的人,是傅子君让她上了很多人都上不起的贵族学校,接受了最好的教育。 是傅子君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温暖。 是傅子君让原本在泥潭里挣扎的她一步登天变成了傅家的小姐。 傅菁叹了口气,想把傅靳柏的手从腰上扯开,但是没成功。 “松开。” “不。” 傅靳柏缠的更紧了,而且嘴唇贴了上来。 傅菁只觉整个脖子都酥麻了,心里就跟被海浪拍打似的,一阵一阵地发慌。 “松开!”她手上用了力,傅靳柏被她生生扯开推了出去。 好在已经进屋,傅靳柏只是倒在了沙发上。 “……”傅菁捏了捏拳,不知道是在克制什么,是把人丢出去还是扔在客厅不管? 傅靳柏爬起来,嘴里喊着渴,一边摸摸索索地朝茶几上乱摸乱找,把茶几上的遥控器和水杯全弄地上去了。 “我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了?”傅菁无奈地想。 去餐厅倒了一杯热水回来,傅靳柏已经躺到地毯上去了。 傅菁把人拖上沙发,给他喂了水,然后把人弄去了客房。 “菁菁……”傅靳柏嘴里一直哼哼唧唧,一会儿菁菁一会儿姐,搅和的人心乱如麻。 其实他心里更乱。 想趁机不管不顾吧,就怕把人惹恼了,回头再把他扫地出门。 可是他明显感觉到傅菁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 傅靳柏也算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对女人的心思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尤其他对傅菁又上心,能感觉到她的情感变化。 如果她对他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她就不会这么纠结痛苦不是吗? 傅菁帮他盖上被子就出去了,门关上,傅靳柏睁开了眼睛。 太操蛋了,他对她也下不了狠手。 不过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醉,想着心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相反,傅菁却失眠了。 第二天起床就晚了,出门就看到傅靳柏腰间系着一条浴巾,身上挂着水珠子,正在喝水。 听见脚步声,傅靳柏转身,冲傅菁笑得那叫一个浪:“菁菁,早啊。” 傅菁:“……” 傅靳柏那货晾着一身好肉毫无羞耻之心,还有脸冲傅菁撒娇:“姐,我饿了。” 又揉揉太阳徐:“头也疼。” 傅菁:“……” 傅靳柏垮着脸,“你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昨晚我穿着衬衣睡觉的,皱的跟抹布似的。” 傅菁:“……”这意思是在控诉她昨晚没有给他脱衣服? “你怎么也不帮我脱一下衣服?”果然,这人理所当然道:“你不知道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吗?我现在没有衣服穿,你说我怎么办?” 末了又加了一句:“连内裤都没有穿。” 傅菁:“……” 她就纳闷了,傅子君和安逸夫那样的人为什么会生出傅靳柏这样的货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