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压下丁杰敏,一动也不动,下体却开始狂抽猛送。 两人不住喘息,景项树脑里佔有丁杰敏的意念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失去理智,完全被原始兽性操控。动作放缓,景项树埋入丁杰敏,并在他体内深处的在各个地方,以不同角度的推送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在他一次次的探索后,景项树终于找到了之前发现的小小吸盘,正在悄悄吸吮着他热铁的铃口。欣喜的他,开始朝着这吸盘顶去。力道轻微,不急不缓,令他醉心于这特别的触感。丁杰敏也于同时,发出了轻吟,很喜欢景项树的顶弄之处,自动的随着他的抽送,鼓起翘臀,好让他能更容易深入。慢慢的,景项树便被这奇妙吸盘煽动得即将登顶。于是,他抵向了丁杰敏的生殖腔,胀大了自己的分身,成了结。畅快的洩着自己的白液,也不由自主地在丁杰敏耳边发出痛快的低喃。 一股热流随着涨痛自丁杰敏体内扩散。这感觉又痛又酥麻。使敏感的他不自觉的紧缩了自己的甬道,宛如刻意吸取景项树的精体入内。而自己的分身前端,却狂吐白液。 但这远远还不够,洩精的同时,已被兽性奴役的景项树,两手由下往上扣住丁杰敏双肩。原本口里整齐的白牙,冒出了放长的尖锐犬齿。 低头,景项树一口咬下毫无防备的丁杰敏腺体!在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后,他舔弄着渗血的伤口,再一次重复咬下。又一次.... 「咳!不要再咬了,我好痛!项树,你清醒点!不要再咬我脖子了!我里面也好涨好痛,你进得太深了,啊...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因颈项传来的痛觉而片刻清醒的丁杰敏跐牙一叫,唤醒了在欲海中漂浮的景项树。定睛一看,无助的丁杰敏被扣压在身下,两臂挥动着。他流着热泪,颈后也被咬的一片狼藉,道道已形成的血痕如玫瑰花瓣一般,围绕着腺体的位置。这是标记的证明。而他,竟在毫无和丁杰敏有机会,时间讨论的情况下,意图标记他! 试图退出丁杰敏身体,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景项树这才领悟到,他在丁杰敏体内成结了!这下,估计要等上数把个小时了才能从丁杰敏体内退出。现下终于清醒的景项树,注视着丁杰敏的后颈,了解到他现在停止标记,便同于临时标记,一切还未成定数。这使他安心了点,伏下身来亲吻,安抚丁杰敏。 「嘘...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咬了你不说,还不小心成结了。我们翻个身侧躺,这样我不压着你,痛楚也会减少些许。」帮助丁杰敏翻身,景项树在他身后圈住了他,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丁杰敏的腺体,企图为他颈项的伤口减缓疼痛。 他心疼的对丁杰敏说:「真的很抱歉,我失去控制了。但是,我并没有永久标记你。现在停下来,就只是临时的标记。几个月后就会完全消失不见。」伸手抱紧丁杰敏,他害怕的问:「请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好。」没过多久,丁杰敏便轻声说道。 两人,便这样又昏睡了过去。 「身体...好黏。」丁杰敏吃力的想着,望着在他身旁熟睡的景项树,丁杰敏艰辛的挣脱他的怀抱起床,步履蹣跚的走入浴室。开了热水,丁杰敏试着冲澡令自己清醒点。但是,他的神志好似在一场迷雾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也无法控制,一切皆由感官自主行动。下体洞穴中不断流出液体,他却毫无察觉。 冲了好一会澡,正当丁杰敏想出来时- 「原来你在这里!我醒来后不知道你到哪去,还以为你逃跑了。」原先一脸担忧的景项树,在看见坐在淋浴间的丁杰敏后,神色缓和了不少。 清理乾净后,景项树再次抱着裹着浴巾的丁杰敏出浴室。他走至厨房,餵起了丁杰敏一些食物和水。望着景项树的金色眼眸,和自他身上发出的信息素,丁杰敏隐约知道他的易感期尚未结束。 「我为什么要逃跑?」丁杰敏恍惚的想。 处于发情期的丁杰敏本着原始慾望,凝视着餵他喝水的景项树。退下浴巾,他张开口,让口中的水流下。如同小溪般,水束无声落下,沾湿了丁杰敏胸前一片,流至下体。 「舔乾净。」丁杰敏柔声说到。 迫不及待似的,景项树火热滑溜的舌尖穿梭于丁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