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是我的初吻——” 阮喃骨子里纯情,很看重第一次,她哭着说。 将厌一愣,见她哭的那样挠心,忽然意识到这丫头是真的第一次和人亲吻,刚才那的的确确是她的初吻。 他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又喜又酥.麻,脑海像是在过电流。 可是,可是这丫头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乖?为什么要交男朋友,为什么次次都要和他对着干?初吻没了啊,没了就没了,要怪就怪她自己不乖。她只要一和他犟嘴,耍性子,将厌就控制不住。 “初吻,是初吻,哥哥也是初吻,哥哥都没生气,你生气什么?”将厌他已经失控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确实,当他吻上怀里人唇瓣的一瞬间,他就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狗屁逻辑。 “唔——混蛋!”阮喃用力想推开他。 可将厌纹丝不动,语气依旧痴缠:“我也是初吻,丫头,我也是。”他应该是疯了。 “我管你是不是!你令我恐惧、令我恶心——” - 那天的事情,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被强吻的事情,阮喃委屈往心里装,将厌居然强吻了她,不仅这样,后面也没有说一句好话,他野蛮,他狭隘,他自私,他嫉妒成性,是疯子。 可是到了隔天,将厌又一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像是一场梦。阮喃还是在吃饭的时候听家中的姆姆说才得知他走了。阮喃咀嚼东西的动作顿住,接着垂下眸子。 他回来的这段时间阮喃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早已不似从前年少时他离家十天半个月去夏令营,回来候阮喃格外欢喜,此刻久别回来,他给阮喃带来的只有恐惧和心乱心烦。 “小姐今天不回来住吗?今天周末。”饭菜可口,阮喃却味同嚼蜡,正咀嚼着,一旁的徐妈忽然问。 阮喃一惊,接着点头:“嗯,不回来的。” “那好,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最近天气转凉了。” “知道。” ... 外边的房子阮喃还是租下来了,因为怕将厌突然回家,以及阮喃为了那点即将被消磨殆尽的睡眠质量,很多次晚上她都是住的外面的租房。或许是本科时期四名室友的性格都太好,忽然一下有了落差,以至于她这几天心情并不是很好。 - 十月下旬,阮喃在学校的举荐之下临时接了一个工作,帮大市的国有企业平安商行做翻译。 秦音半个月前出了国,这个学校里突然少了最珍贵的挚友,阮喃花了不少时间适应。 “小喃!” 阮喃拿着临时工作证,走在路上忽然被叫,回头,只见简堂骑着单车过来。 他们虽然确认了恋爱关系,但是简堂整天忙起来没个人影,说是恋爱,虽然在一个大学,一个校区,倒像是异地。 “小喃,你打算去哪儿呢?”简堂停下车,贴心地帮她拿过背包,笑呵呵地,“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走吧我们一起去六食堂吃饭。” 阮喃本来不饿,但是见他风风火火地过来,还是点点头说:“好。” 他们的感情,说是情侣,阮喃觉得倒更像是朋友。可是已经答应了简堂的告白,阮喃在恋爱方面也没有什么经验,她只能默默熟悉着这层关系。 吃饭的过程,一直都是简堂在说话,他性格开朗,阳光又积极,呆久了阮喃最近的颓废也连带着消散不少。 阮喃点了一盅鸡骨汤泡饭,本想和他说这周末要去企业公司做翻译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