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阮喃被他叫住总是认真不已地听将厌说要说的话,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焦急。 真就是没心肝,木头比不得他重要,将厌挑眉,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她,将厌背靠着栏杆,叫完他有些语塞。 沉默片刻,最后在阮喃焦急的视线中,“去吧。”他什么都不说又让她离开了。 阮喃:“.....”有些莫名。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无从起头。 并且姆姆们还在等她,阮喃也顾不得了,简单同将厌道别就立马扭头跟上姆姆们的脚步。 将厌还站在原地,目光深深浅浅的落在她的背影上。 刚才听妈子们说着丫头长高了,因为天天见面,将厌倒没什么很鲜明直观的感觉,此刻顺着她下楼的身影看,确实高了不少。 花到了花期,大概就是这么个形容。 将厌一直盯着她出了大门,才抬腿离开。 . 稍晚一点儿,阮喃偷偷敲开了将厌的卧室门。 “将厌哥哥,你有空吗..?” 她像只猫,偷腥的。 将厌正背靠在椅子里,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笔,笔下是一份空白的纸张,上面依稀有‘遗’的字样,但是无法分辨。 转过身和阮喃脸对脸,眼眸微抬:“有事儿?” “将厌哥哥,我能进来么?”她还杵在门边,半截身子露在视线里。 纤细的身躯,娇柔的。 给他乖得没脾气了,将厌笑着点头。 阮喃进来后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将厌哥哥,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 将厌眉头一挑:“?” 他越发慵懒起来。 阮喃继续说,“小木头很健康的,它有一个地方变黑变皱,只是因为它在长大。” “是吗。”将厌眼底涌动着百转千回的纷杂思绪。 “嗯!”阮喃听阿伯说了很多木头生长的经验。 许是她郑重其事的模样太深刻,将厌忽然心一动,伸手将她勾近些。 “担心我?”他语气缱绻,又垂下眼。 她怎么知道,他在害怕,他在担心。 阮喃被他勾的地方是校供的胸口蝴蝶结,一瞬间,衣衫摩擦,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将厌的指节修长骨感,阮喃被他勾近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绕着蝴蝶结的下摆打旋。 阮喃越发觉得无法动弹。 从阮喃的角度看,他的头微微低垂着,依旧很喜欢穿休闲的棒球服,或者是飞行夹克。 五官俊俏,九头身,腿尤为长。 阮喃曾经见到他穿过一件深紫和红蓝拼接的朋克赛车服,不过仅仅是一眼,因为那会儿他急着出门,很快就从大门出去了,根本来不及多看。 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他的长腿和头盔下锐意张扬的瞳孔。 阮喃:“.....” 这会儿蝴蝶结在他掌心把玩,她努力克制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已经用尽了心力,更别提回答他的话。 “嗯....”阮喃半天憋出这么个语气词。 她的模样给将厌整笑了,接着缓缓将手收回。 将厌他是坐着着,手收回去后,又自下而上去看面前的小丫头。 过了一会,“头发,留着吧。”他淡淡道。 很突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