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设的话,她也不会这样做。 有些原则是不能打破的,有些坚守是不能沦陷的。 尤其多年官场生涯,让她更加洁身自律,一个想要走得长远的人,最根本就是做好自己,玩弄权术只是一时的。 闻扬笑了,即便这句话有些不符合世俗,但是他就是高兴,那种全身解脱了的感觉,那种从水底漂浮上来的重生。 没有人规定母爱必须是无私的,而我们看到的无私,有时候并不是所有。 世界上有这么多的父母,并不是每一个父母都这样做,同样我们不应该把这个像是紧箍一样的词语戴在母亲头上。 为什么不用无私形容父亲呢?在一次又一次的困难时刻,这个有着“一家之主”定位的男人哪去了? 闻扬的脑子乱七八糟,各种东西交织在一起,但是他心里好高兴。 他呼出一口气,很认真地对周苇说道:“谢谢。” “不客气。”周苇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最终还是不客气地对闻扬说了一声不客气。 另一边周芦处于摸不清头脑的状态,闻扬竟然喜欢这样的答案?早知道她就不自作聪明了! 明日一早,闻扬上班,脸上温和的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昨晚上的挣扎和痛苦。 面具一带,谁都看不透。 吴书记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小温,早啊。” “书记好。”闻扬笑着打了声招呼,好似根本不知道他妈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 “好?”吴书记坐下,端起左手边闻扬帮忙泡好的茶,说道:“好是一点不好,我们荒北也要和京市那边一样肃清政治队伍了,我们这些厂子里的人还好,受到的波及相对较小,真正倒霉的是政府那群人,被□□的、进牢子的,一抓一大把呢!我看着这事只会愈演愈烈,不会停止,所以这以后啊,干部不好混了。” 闻扬在旁边听着,并没有说什么。 吴书记说完这些,又让闻扬帮他捏捏肩膀,“小温呀,我脖子有点酸,你帮我弄弄。” “是,书记。”闻扬挂着温和的笑走到吴书记后面。 吴书记闭着眼睛,很享受闻扬的服务,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要是闻扬是女同志就好了,最好长得像周苇,说不定他有生之年能享受到母女一起伺候他。 即便看到吴书记闭目养神,但他脸上仍挂着微笑,一点不出纰漏,但心里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吴书记掐死的想法。 他妈一直跟着吴书记,这禽兽!根本上就是想占他妈的便宜! 闻言勾着唇但眼底一片冷漠,衣冠禽兽说的就是吴书记这样的人!他不由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发现吴书记还强迫过厂子里的其他女职工,一些没有明白的事情逐渐清晰了。 □□是个可以利用的力量,但是吴书记手太长,和革/委/会领导关系不错,他如果贸然行动,打草惊蛇不说,吴书记很可能来个金蝉脱壳,把一些罪证安在他身上,让他当替死鬼! 闻扬不是感性至上的人,拿这件事来说,知道吴书记玩弄他妈后,他没有质问吴书记,也没有跟吴书记撕破脸,而是维持以前的样子,再慢慢想其他的对策。 可这对策实在是太有限了,本身他是吴书记的秘书,两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吴书记真被查处了,他这个当秘书的首当其冲。 他没有和吴书记同归于尽的想法,而是想弄死吴书记的同时保全自己。 “小温,你这手法越来越好了。”吴书记缓缓睁开眼睛说道。 “是书记教导有方。”闻扬立马回过神来,拍了个马屁。 吴书记很受用,想起闻扬的妈有些地方也是他教导的,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后,吴书记让闻扬出去,他揉了揉脸,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不要笑得太大声。 闻扬出去后,没有到办公室,而是去了一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