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是江南几所最好的大学其中之一,南江大学第一,南济大学第二,接下来就是南越大学。 也是一所以教育专业闻名的211院校,江南重点初高中里几乎三分之二的老师都是从南越毕业的。 被誉为‘教育者的天堂’。 听他这样说,黑子并不意外。 贺承隽虽然人在三中,长的也不像个顺从听话的,但他是为数不多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还会按时完成作业的好学生。 甚至还会主动向隔壁一中的徐宴淮借来他们的卷子做。 三次高考摸底下来全是清一水600 的好成绩,据小道消息说校长早就把三中光荣榜正中间空出来,就等着高考完往上贴贺承隽的照片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奶茶店和台球厅要管,必须得待在江南,去选择江北学校的话,贺承隽肯定还能再挑个比南越更好的学校。 “不过话说这么久了,我特么还不知道时姐成绩咋样呢,据说也挺好的。” 黑子懊恼不堪的捶捶头,说完才反应过来话题没控制住,又绕到了时温身上。 贺承隽反倒没太在意,没有半分迟疑道,“她考美术,南江没问题。” 他偶尔进办公室,总能听到那群嫌七说八的老师们变着花样的夸时温,讲时温多用心多给他们面子让他们喜欢。 也自然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时温去南江大学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也是贺承隽觉得他配不上时温的其中一个原因。 “我操,真特么牛逼。”黑子肃然起敬地在空中竖起个大拇指。 人美性格好,有钱学习棒,体育运动也强,时温在黑子心目中马上就快接近完美了。 似是听到贺承隽轻笑了下,撑手跳下球台撩眼,望向黑子的眸底是势在必得: “来一盘?输了托你叔帮我寻块好玉。” - 那个晚上贺承隽虽然除了似凶非凶的警告外,没怎么搭理时温。 但她从无声中知晓,贺承隽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因为他不再躲着她。 临近夏日的五月清晨,太阳足够热烈奔放,耐不住寂寞地爬上天际,供人欣赏。 温暖普照的日光将时温从床上扰醒,习惯性端着咖啡去落地窗前给时眷填猫粮时,才陡然发觉。 不仅是时眷的后腿拆除了绷带,就连之前花园里成片的绿苗,如今也冒出了红苞,正肆无忌惮地接受艳阳烘烤。 一晃离她来江南,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大概因为后来在江北的那些日子太过煎熬,时温总感觉半年的时间异常漫长,长到她入梦都不踏实,眼睛一闭一睁,还是在同一天。 却没想来到江南后,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 她就快参加高考了。 之后那不到三十天的倒计时里,时温都有听贺承隽的话努力学习。 习题册押题卷推满了整张桌子,头埋在里面连下课铃都听不到。 有次误打误撞发现贺承隽成绩很好,很多她想破头都解不出来的题,他只消瞥一眼写两笔就能得出答案。 时温便开始缠着他陪她写卷子,给她讲难题。 贺承隽也因此推掉很多狐朋狗友们组的饭局,每天放学后都陪时温呆在台球厅,一人搬把椅子坐在靠着窗边的球台上写题写到凌晨。 晚饭想早吃就放学后去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