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丁恪原本枕靠在沙发扶手上,闻言,没有拉下陆遇迟,而是自己主动探起身,当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受伤的唇角上时,陆遇迟头发丝儿都是麻的,丁恪私下里向来急躁,甚至暴躁,像是这样温柔的时候,几乎没有。 唇齿再次相碰,纠缠,跟上一次不同,这次两人明显都带着‘火气’,陆遇迟习惯了点到即止,但今天一直没人喊停,他只好一直继续,继续,再继续……某一刻,他不得不低喘着停下来,睁眼看着面前的人,七分激动三分怀疑,“可以吗?” 丁恪嫌他废话多,主动把人勾过来,喜从天降,陆遇迟缺氧到头皮发麻,沙发上施展不开,两人离开客厅进了主卧,黑漆漆的房间里,短暂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丁恪惊慌又惊诧的声音:“靠!你他妈干嘛?” 陆遇迟说:“没事儿,习惯就好了。” 两人拉拉扯扯,丁恪骂骂咧咧,又过了一会儿,丁恪的声音传来:“你大爷……你给我起来!” 床上人影一翻,上下位置对调,陆遇迟的声音打下面传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明明是一句软话,可从陆遇迟口中说出,怎么听怎么像放纵的宠溺,兴许是他话语中带着几分痞气吧。 丁恪来气,怎么搞得他在上面都名不正言不顺的。 陆遇迟躺平,催促道:“来吧。” 丁恪有点懵,想骂人,但又怕露怯,想来,不知从何下手,慌忙之间,他只能先俯身堵住陆遇迟的嘴。 床上人影再次翻转,上面的陆遇迟问:“你不冷吗?” 丁恪不想说话,关键怕有诈,陆遇迟低声说:“我给你机会了,等你都等凉了。” 话音落下不久,突然听到丁恪大骂了一声,就一个字,简短有力,猝不及防中带着真情实意,陆遇迟压下去说:“喊什么,没进去。” 丁恪想要推开面前人,老子不干了,但眼下不是上不上贼船的问题,而是贼让不让他下床的问题,陆遇迟平日里好说话,但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没道理这样还放过丁恪。 往后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陆遇迟好话说尽,比如:“求你了,我先上船后补票,今年升b,最迟明年一定升a。” 丁恪:“我艹你大爷!” 陆遇迟:“鹏鹏…鹏鹏……” 丁恪:“我艹你大爷!” 陆遇迟:“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丁恪:“你他妈……嗯……” 秦佔跟闵姜西出去吃宵夜刚回来,路上闵姜西还说陆遇迟这几天因为丁恪的事不开心,结果车刚开到大门口,她忽然说:“慢点。” 秦佔降下车速,“怎么了?” 闵姜西定睛一瞧,街边停靠着一辆熟悉的奥迪,车牌是岄b10ccc,她说:“丁恪来了。” 秦佔顺着闵姜西的视线往外看,没看到人,他问:“丁恪回深城了?” 闵姜西下巴一抬,“那是他的车。” 秦佔道:“我说什么了,两个大活人谈恋爱还用你操心,只要真喜欢,办法总比困难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