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早就在外面候着呢,奈何没人敢上前而已,如今闵姜西发话,众人这才闪开一条道,一帮保安进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秦佔和江东拉开,江东怒极反笑,牵起的嘴角巨疼,抬手擦了下,指腹上都是血,秦佔也好不到哪里去,脸颊处明显挂彩。 “松手。”秦佔眼睛盯着江东,声音沉闷,充满危险。 他身旁的三个保安下意识的放开手,又怕他再去打江东,全神戒备。 闵姜西走至秦佔身旁,拉起他的手,“我们走。” 秦佔刚打完仗,血还是热的,所以他清楚感觉到闵姜西的手凉凉的,刹那间,他被拉回理智边缘,他跟江东怎么打怎么闹都不要紧,要顾忌她的感受,别人不敢戳他和江东的脊梁骨,会在背后议论闵姜西。 指尖微动,秦佔随后握紧闵姜西的手,旁若无人的带她往外走,在快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闵姜西。” 闵姜西和秦佔双双站定,只有闵姜西回过头,江东站在沙发旁,白皙的脸上除了伤,还有分外炫目的笑,外人以为他在挑衅,只有闵姜西知道,他在对她说:我这场戏演的怎么样? 怎么样,故意刺激秦佔,把他拖下水当助演,这场戏简直真的不能再真。 闵姜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拉着秦佔往外走,外面人早就散开,这种热闹,多看一眼都会短寿。 出了深空大厦,秦佔带着闵姜西直奔路边suv,没有跟上去的保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见状纷纷从车上下来,秦佔目不斜视,打开副驾车门,待到闵姜西上车,他才开车回莱茵湾。 一路上,不知多少人看见脸上挂彩的秦佔,闵姜西已经无暇顾及别人怎么想,她只知道秦佔气还没消,从公司到家里,开车眨眼的功夫,两人一路无言,待回到家里,闵姜西去拿药箱,秦佔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抽烟。 药箱放在茶几上,闵姜西替秦佔处理脸上的伤,秦佔不偏不躲,白色的药棉跟红色的伤形成强烈对比,终是闵姜西忍不住开口,低声道:“疼不疼?” 秦佔平时私底下总爱跟她撒娇,炒菜溅到油都要先骂锅一顿,然后再来她面前展示工伤,闵姜西习惯了听他说疼,可眼下他却淡淡道:“不疼。” 这是生气了。 闵姜西盯着秦佔的脸,边擦药边道:“江东就是气你,他没把我怎么样。” 秦佔吐了口烟,开口说:“他怀疑小姨的新闻是你报的。” 口吻太淡,淡到听不出肯定还是疑问,闵姜西说:“他没怀疑我。” 秦佔抽了口烟,“他爸乐意跟小姨在一起,就算没有他点头,结婚证该领也要领,你就算把头低到地上,他也不会觉得你是亏欠,只觉得你天经地义,应该应分。” 闵姜西一早就没打算化解秦佔跟江东之间的陈年恩怨,两人不光背地里看不上对方,明面上更是针锋相对,完全做到了表里如一,她泥菩萨过,自身都难保,真没那个闲情雅致从中当和事佬。 她只实话实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