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七分蛊惑。 秦佔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闵姜西,说她醉吧,逻辑清晰吐字清楚,说她没醉吧,她绝对不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缠着他,也不会在床下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 车子很快开回莱茵湾,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秦佔做了件一直想做却没做的事,他将座椅调后,把闵姜西从副驾拉过来,她乖顺,还不等他怎样,闵姜西主动压下去,秦佔搂着她的腰,体温越来越高。 这一次闵姜西闭着眼,手拨开秦佔的风衣,摸到里面的衬衫扣子,手指自然而然的解着,几番挣扎,秦佔捧住闵姜西的脸,沉声道:“我们回家。” 闵姜西充耳不闻,低头凑近,鼻梁,唇瓣,还有眉眼,一下一下,像是小鸡啄米,秦佔喉结翻滚,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车门,把闵姜西抱下去。 不是不想,只是信不过这边的安保和地下监控,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闵姜西被别人看见。 回到家里,房门刚一打开,还在玄关处,闵姜西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去够秦佔的脖颈,秦佔也急了,车钥匙随手一扔,黑着灯,没有扔到柜子上,啪嗒一声掉在脚边。 每个人喝醉后的反应都不一样,千奇百怪,秦佔就常被人说酒品不好,但他从没想过闵姜西喝醉后会是这样,像猫一样软腻,又像蛇一样缠人,她会很乖,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极力配合,但同时又‘生冷’,怎么都喂不熟。 秦佔屈膝在她面前,哑声道:“姐,我跪一晚上了。” 刚睁眼时,闵姜西有短暂的几秒钟空白,眼珠转了转,周围是熟悉的摆设,后脖颈处一阵阵的热风,低头一看,腰间环着男人的手臂,手背上的筋脉纹路也是熟悉的样子。 想转身,刚一动,四肢又酸又沉,尤其是腿,闵姜西吓了一跳,还以为突然动不了,实则是沉的抬不动,把头埋在她后脖颈处的人收紧手臂,慵懒的声音道:“醒了?” 闵姜西记得昨晚刚进门时的画面,赖在秦佔怀里没动,出声道:“几点了?” 秦佔说:“不知道。” 闵姜西努力翻过身抱住秦佔,低声道:“我腿疼。” 秦佔闭眼说:“一晚上四次,不疼才怪。” 闵姜西蹙眉,“你疯了?” 秦佔有气无力的回道:“是你逼我的,我中途都想去隔壁房里睡。” 闵姜西抬头,眸子微瞪,“你少诓我。” 秦佔没睁眼,自顾道:“你以后千万别喝醉,我伺候不起,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你折腾醒,再这样下去……我要被你耗干了。” 闵姜西说:“我信你个大头鬼。” 秦佔说:“不信你看看我膝盖。” 闵姜西真的掀开被子去看秦佔膝盖,还没等看清,被他连人带背卷进怀里,笑着道:“逗你的。” 闵姜西骂他,秦佔说:“耗干是假的,四次是真的,我现在知道你有多少的酒量,等我练好了追你,每天都把你喝多。” 闵姜西拖着沉重的四肢跟秦佔闹,为了挽尊卡住他的脖子,她不信,她不信她会做他说的那些事,虽然大部分都有印象,但是绝对不能承认,宁可承认自己喝多了,也不能承认骨子里不正经这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