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慧珊之所以能跟谢友邦过八年,一来是他抓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为了家里可以忍气吞声,二来,他需要一个好老公的角色,不光是为了营造事业上的形象,更重要的是掩盖他不能生育的隐疾。 大家互取所需,各自捏着对方的把柄,只不过荣慧珊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下失控戳穿,把他最不能触碰的逆鳞搬到台面上,谢友邦以为自己吃定她,她的家族就是她最大的软肋,没想到,她会为了秦佔连家族利益都不要。 荣慧珊对谢友邦说:“你有病,我比你病得更重,光脚不怕穿鞋,你别逼我,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友邦死死的瞪着她,一言不发。 秦仹刚下飞机就接到律师发来的消息,内容是谢友邦不告秦佔,他已经办理了接人手续。 秦仹马上把电话打过去,律师接通,“秦先生。” 秦仹问:“谢友邦不告阿佔,提了什么条件?” 律师道:“应该是谢太太那边跟他商量过,谢友邦先前叫人进警察局把谢太太接走了,没多久他助理来警察局说谢友邦不告。” 秦仹思忖片刻,“你们在哪?” 律师说了位置,秦仹刚要挂电话,手机中传来秦佔的声音:“姜西手机关机,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秦仹道:“她应该在飞机上。” 秦佔微顿,紧接着说:“她来温哥华了?” “嗯。” 秦佔烦躁,“不是让你跟她说不让她来吗?” 秦仹说:“腿长在她身上,我能管得了她去哪。”顿了下,他继续道:“你要是不想让她来,别把自己搞进警察局。” 秦佔不出声,秦仹说:“给爷爷打电话了吗?” “嗯,出来就打了。” “爷爷说什么?” “打得好。” 秦仹坐进车里,问细节,秦佔三言两句说完,秦仹说:“你跟小闵解释清楚,她是讲道理的人。” 秦佔道:“她不会跟我生气,我怕她担心。” 秦仹问:“慧珊没跟你们在一起” 秦佔沉声道:“没有,我跟她通了电话,她说正在跟谢友邦谈离婚,她有谢友邦的把柄。” 秦仹道:“别再让那个杂碎伤到她。” 秦佔说:“她之前从警察局走,我派了几个人跟着她,有事会给我打电话。” 秦仹说:“必须离,不然你们一走,她更没好日子过。” 秦佔憋着一口气道:“她家里全是死人!” 秦仹问:“她要离婚,跟家里打过招呼了吗?” 秦佔沉声道:“说是荣子昂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秦仹道:“荣阅和樊美昇对她不好,荣子昂还可以,最起码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她压力,让她忍气吞声继续跟谢友邦过日子。” 秦佔道:“谁敢说一句试试。” 若是看到荣慧珊那样的一张脸,还能视若无睹的说出这番话,外人都猪狗不如,如果是自己人,只能说是丧心病狂。 秦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把人家的摇钱树给砍了,等着吧,回国后事更多。” 秦佔正愁一肚子恶气没处撒,“我等着荣阅来找我,这些年他仗着荣慧珊跟大家的交情,明里暗里占了多少便宜,自己心里没数?赶紧来,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