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他们是一家独大,却不意味着贺家其他人的想法儿不重要。 说到底,贺家二老再有心偏袒贺俪,那也是有限的,毕竟不是亲生女儿不是? 再说了,就算是亲生子女,为家族企业发展,而将亲生的儿女放弃,也不是没有! 若是贺家二老真疼贺俪,最多也是分她一些钱财,安排她出国。” “这么看来,她不配合对方,结果是被流放。”魏工信跟道,“而她若是选择和对方合作,结果看来,也不一定很好!” “其实,她应该还有一条路可以走。”楚铮道,“若是当初那些人找到她,她能在混乱后选择和组织汇报,那么,也许她不会像现在这样越陷越深。” 说到这里,楚铮看向郑源。 郑源让他看的一惊,不由道:“老楚,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老郑,你可还记得咱们俩前不久说的话?” “什么?” “当初我调查出来的内容里,可是明确写着贺俪心慕自己的养兄。” “这有什么关联?”郑源看不出来 楚铮说他是榆木疙瘩脑袋:“你想啊,小姑娘,感情用事不说,有特别执拗……她肯定不愿意以‘失败者’的面目出现在心上人和情敌面前……尤其是,她亲生的父母曾经将情敌的亲生父母推进了深渊!” “你是说,我妹子的身世、以及她对贺鸣深的在意,让她选择向最不应该选择那条路走下去。”郑源皱起眉来。 “这人思维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是他们一家人对不起我妹妹啊!”郑源要不是知道应该控制自己,他现在已经将贺俪拎出来了。 “你们说……假若,我们说动贺鸣深,是不是可以让贺俪反水呢?”张至泓忽然说这么一句。 郑源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该赞同他的想法儿:“我认为不太可能,不是说贺鸣深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贺俪那里一动,肯定会惊动其他棋子。” “我就是这么一说而已,毕竟以情动人,让贺俪为我所用,也不错。”张至泓笑道。 “就怕她太固执、太自我。”魏工信摇摇头,“万一,贺俪此人,是那冥顽不灵之辈,恐怕咱们掌握的信息,就不占先机了。” “看来,这事儿,咱们还是要慎重。”赵杉点点头,“宁可慢、宁可慢工出细活儿,也不能功亏一篑。” “这话正确!”陈铎赞成,“诸位,咱们不要忘记,我们此次任务的内容是什么?贺俪也好、当初的是非和恩怨也好,都是为我们成功完成任务服务的,若是因此而让我们忘记初衷,从而本末倒置,那么,咱们之前请老大出手,就是一招臭棋!” “嗯嗯嗯!”楚铮连连颔首,“这话虽然听起来,很是无情,但是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你们放心,我不会不知道缓急轻重的!”郑源听出战友言语中的奉劝之意,保证道,“这事儿,我不会插手,我叔婶的仇,当然要留给我妹妹去报!” “你能想明白就好!”魏工信和陈铎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笑脸。 “好啦!来吧,大家!”楚铮见气氛又轻松起来,便大手一挥,招呼大家,“都过来!都过来!咱们接着商量商量,怎么将现有的棋子利用起来。” “你小子!这是准备现趸现卖?”陈铎笑他。 楚铮不以为意:“那怎么啦!她都能把自己卖给敌对势力,我们利用利用她也是让她不枉做一回华夏人,也算她为她自己的行为赎罪了!这是好事儿!懂不懂?和做慈善是一种意义!” “……”这厮一本正经的耍无赖的样子,还挺顺眼的! …… “张至泓!有人找!”张至泓刚回到自己的“藏身”之处,就听到楚铮的声音在他耳机里响起来。 “张至泓不在!他出去进修啦!”张至泓躺在军用床上,随意的回答。 因为怕他出错,楚铮自从他名义上出去进修开始,时不时地会在他耳机里搞突然袭击。 一开始,张至泓总是中招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