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承的手还在半空僵持,刚刚元安宁叫他什么?师兄? 刚刚他又从元安宁的眼里看到了什么?那是疏离吗? 他最疼惜的小师妹宁儿,难道不是应该拉着他撒娇,缠着他陪她练剑,缠着他陪她去偷师祖花圃的鲜花来泡茶吗? 难道,她不是那个缠他缠到元安苒都嫉妒的元安宁了吗? 那个从未叫过他师兄,打一开始就叫他奕承哥哥的元安宁了吗? 萧奕承如此想着,忘记有多久元安宁已经未曾与他一起练剑,不对,是他已经多久未曾见过元安宁练剑了。 应该,已经好久了吧? “奕承哥哥?我们要去前厅吗?” 玉仙的声音把萧奕承拉回现实,他愣了一下,便急忙反应过来,疾步往前厅走去。 玉仙则是紧跟其后,二人一前一后进来,外人看着到是一对璧人。 萧奕承看了一眼元安宁,她安静的站在元安苒和温以纯中间,萧奕承也想站在她旁边,但是没有位置了,他只能站在玉仙身边,结果还是惹来温以纯的一记白眼。 萧奕承心虚的受了这一白眼,而除了他们之外,其他师兄弟们也是感觉到近几日气氛有些压抑。 正在大家尴尬之际,莫迟带着一位白衣男子进门。 元安宁没抬头,一直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莫迟和那人说些什么她也没注意。 直到听到温以纯叹了一句“好相貌”,元安宁没抬头,只低声说温以纯:“有点出息好不好?” 话音落,一双精致的靴子出现在自己眼前。 “本还想有空去榕城寻姑娘,不曾想姑娘竟是浮玉山的人。” 元安宁一惊,这声音竟是如此耳熟? 她不禁抬起头来,好看的眉眼,还是那温润如玉的笑,一丝惊喜从元安宁脸上划过:“是你?” 众人皆是不解,元安宁连忙跟元安苒解释:“大哥,前几日我回榕城路上遇险,是这位公子救了我。” 元安苒愣了愣,然后连忙跟那人道谢。 而一旁的萧奕承则是一惊,他不知道元安宁遇险的事,闻言连忙来到元安宁身侧:“宁儿你怎么了?可有受伤?” 元安宁朝着他淡淡笑: “师兄放心,我没事。” 萧奕承此时看着她,从未觉得她离自己竟是如此远。 温以纯则是好笑的碰了碰元安宁:“你刚刚走神了吧?人家可是北漓国皇后嫡子,萧凛太子。” “太子?” 元安宁看向萧凛,萧凛还是那个温润的笑,并无什么不同。 接见仪式结束,萧凛虽然是太子,但也与大家并无什么不同,大家纷纷到练习场练剑。 元安宁有心事,加上也不是很想练剑,便到一旁休息,想等着元安苒结束之后和他商量事情。 她正出神的时候,萧凛走过来。 伸手递给元安宁一个锦帕,元安宁有些不明所以。 萧凛伸手,露出仍然绑在腕上丝帕:“你的给我包扎伤口了,自然也是不能再把这弄脏的丝帕还给你,这个是新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