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学的都是杀人的本领,在与七弦对手之际难免要有所收敛,竟然成为束缚。 顷刻间,两人便过了数十招,却都有分寸的只是空手过招,没有损伤屋里的东西,自然也不会伤到柳芽。 “功夫不错。” 七弦对铃铛给予肯定,但手下却没有留情的意思。 “七弦将军再不住手,奴婢便不客气了。” 铃铛耐性有限,被七弦缠了半晌,只想快些将人打发了。 若是其他人敢闯入柳芽的房间,铃铛绝对会在第一招便下杀手,可七弦的身份却让她顾忌。 “那便用出全力,本将军许久不曾与人切磋了。” 七弦眼中也释放了杀气,竟是不再顾忌的与铃铛对打。 在来之前七弦虽然想要质问柳芽为何要伤害德容郡主,却没有完全相信白鹭的话。 可铃铛的功夫却没能护主,七弦绝对不相信。 且以铃铛的功夫,即便在十丈之外,想要对德容郡主动手也定会成功,叫七弦如何能相信昨日的事是个意外? 又是十几招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屋内的摆设已经碎了一地。 七弦不是阴险之辈,但每逢铃铛要赢的时候,都会抄最近的物件朝柳芽砸去,让铃铛不得不收起攻势。 最后铃铛不得已,只能守在柳芽床前,由攻转守。 “昨日的事,你敢用你主子的性命起誓,不是你们害的婉月?” 长剑并未出鞘,剑尖却是指向铃铛,七弦要她一个明确的回复。 冷哼一声,铃铛双手各握着一把短剑,不屑的道:“将军以为,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值得脏了我家主子的手?” “你敢侮辱我侯家血脉!” 七弦说话间,手腕一转,剑鞘被弹出,朝着铃铛的心口,射去。 在铃铛格挡之际,七弦手中的剑却朝斜下方刺去,显然是要柳芽的性命。 至亲出事,七弦的冷静自持都抛诸到九霄云外,此时更是完全认定了柳芽主仆就是害德容郡主的人。 “卑鄙!” 铃铛娇喝一声,来不及用短剑去化解七弦的招数,只能侧身硬生生的用身体去扛住这一击。 不顾自己是否会重伤,铃铛不顾长剑入腹,竟冲向七弦,手中短剑分别朝对方的颈间和心窝刺去,完全是抱着要玉石俱焚的念头。 “噗!” 这是七弦拔剑自卫时发出的声音。 “唔!” 这是铃铛忍着疼痛发出的闷哼声。 自从七弦闯入房间的那一刻,柳芽就努力的想要自己醒过来,可指尖微微的动作便让她的灵魂有被扯痛的感觉。 直到血腥味传来,铃铛的那声闷哼,柳芽才突破了桎梏,猛地坐起身来。 “铃铛!” 柳芽惊呼一声,猛地坐起身来,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使得她眼前发黑。 “主子……”你醒了。 “胆敢伤我妹妹,又戏弄本将军,看剑!” 铃铛刚刚露出欣喜的笑容,七弦的杀气便再度逼近,且完全是冲着柳芽去的。 “主子小心!” 已经扭转回身的铃铛,不顾一切的朝剑身撞过去,连同七弦一同被她撞的转了个方向。 手臂被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未防七弦再度出手,铃铛竟然一手抓住剑身,登时鲜血淋漓,血珠子顺着剑尖滴落地面,嗒嗒嗒的声音刺痛了柳芽的心。 看着衣衫被血染透的铃铛,柳芽惊呼道:“铃铛,快退下!你的手会废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