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现任的主人吃用,说不过去。 “主子喜欢就好,反正公子也不经常过去住,那些吃食放久了也会发霉的。姑娘要是过意不去,那就给银子好了。”铃铛提议道。 “……” 柳芽无话可说,只要不是白拿的,她还是乐意吃到庄子里的食物的。 不知道冷面男是从哪里运过来的,很多吃食的味道在外面买不到,县城的铺子也买不到口感那么好的。 柳芽姐妹回家的同时,冷面男也回到了庄子上,身上的长衫虽然是干净的,却明显宽大了不少,可见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苦头。 询问柳芽的情况后,冷面男并不意外柳芽的离开,手中把玩的一只白玉镯子,被他放入袖袋中,迟早有机会送出去。 柳芽回到村子里,有不少人都上门来看望,不乏那些想要确定柳芽的手是否能医治好的。 “要我说这做人就不能丧良心,这不是遭报应了?” “赚再多银子也得有命花,说不定下次就是脖子断了呢!” 柳白氏站在村口的树下嗑瓜子,正好看到柳芽雇的马车进村,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乡下女人在天不冷便习惯性的聚在村头做针线活,王秀这会也在其中,她毕竟是新媳妇,总要和村里的妇人们打交道,日后好知道如何相处。 “时候不早了,大嫂不回家喂猪吗?” 王秀收了针线,好意的提醒柳白氏一句,让她不要乱说话。 没见着柳白氏说完之后,所有人都不看她,更别提应和一声吗? 如今的三房,在村子里可是被巴结的存在。 “还是五弟妹你脑子瓜够用,知道这一大家子一块过的日子不送快,没成亲就哄的五弟要了老宅子,这下倒是过的轻省了。” “可怜你大嫂我啊,一天到晚的伺候老的、小的,这么些年就没享过福。” 柳白氏阴阳怪气的说着,对王秀她是一百个看不上。 王秀收拾着东西,并没打算接话。 倒是有人看不惯柳白氏的做派,便嘲讽的道:“柳树森媳妇,你这么挤兑老五媳妇可就说不过去了,她才是新过门的,对你们家的事没摸清呢,可咱们村里谁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些事?” “可不是,除了你刚嫁过来的时候,还真没见你做过啥。以前是有小姑子,后来是有三房那一家子当牛做马的,这两年闺女也能干活了,你怕是连盐和糖都分不清吧?”有人接话道。 “不能吧?白氏你是不是真的分不清啊?” 一群妇人坐在一起就是爱闲聊,只是都明白三房不能得罪,所以没人肯去说柳芽手的事。 至少这些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万一传到三房耳中呢? “你们都瞎说啥呢?我回家干活了,可不像你们一个个躲清闲!” 柳白氏坐不下去了,被一堆人拿着当笑柄,柳白氏没那个爱好。 王秀低着头朝村尾走去,没有为柳白氏说仗义话的意思。 如今柳芽回来了,王秀正琢磨着应该怎么和三房往来,她怕柳芽的反感会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可又不想因为柳芽回来而浪费了这么久的铺垫。m.ZgXxh.OrG